安慕宁说到这顿了顿。

    她浅笑着微抬眼睫,纤细的手撩开拔步床上的玉色帷幔,说道:“渊王殿下进来吧,那便有劳渊王殿下了。”

    祁渊转过身。

    看着只着了一件里衣的她、以及单薄如纱的里衣下勾勒的曼妙身形,负在身后的手暗暗握紧成拳。

    他嗓音沙哑,说:“嗯。”

    朝拔步床走去,床微微一沉,他坐于她对面,玉色帷幔垂下的那一刻,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在帐下交融。

    祁渊凝了神。

    他闭上眼,体内的真气由丹田游走至掌心,他一个利落的回旋,便抬起她的双手,与她掌心相扣。

    “此毒暂时无解,我会将你身上的毒,一半转移到我身上,减轻你毒发的痛苦。”

    安慕宁说:“好。”

    她嘴角微勾,是笑着的。

    那双眼眸犹如浓雾笼罩着的沼泽,泛着微晕的光泽,静静地望着他说:“渊王殿下不敢看我吗?”

    祁渊呼吸一沉:“本王在运功——”

    他想说不要打扰他,但安慕宁偏不,与他相扣的掌心不老实,十指微蜷,便要与他十指相扣。

    祁渊睁开眼来:“你——”

    溜出口的话却被她一句“我喜欢这样,渊王殿下不喜欢吗?”堵了回去。

    他深呼吸,任由她与他十指相扣。

    在将她身上一半毒药转移到他体内时,祁渊没有收手。

    安慕宁感觉到身上的毒祛了大半,在她反应过来他要将所有毒都转移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瞳孔微缩,连忙收回双手止住了他继续运功。

    “祁渊你作什么?!”她担心了,急了。

    “看来太子妃心中是有本王的。”祁渊邪魅一笑。

    下一瞬,滚烫的大掌覆在她腰肢上,微微一带,就将她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帐中,呼吸粗重,滚烫的、粗鲁的、凌乱的,他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吻着,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似梦呓般低喃:“此毒在发作伊始,会让人陷入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