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心存怀疑,什么邪物,不都该是什么巫蛊娃娃,或是骨灰坛子,再不济首饰一类,怎么会是一本平平无奇的笔记本?

    郁唯还连着宴初的视频,宴初一眼就看出郁国涛心里在想什么,“这就是你对邪物的刻板思维了。这本子虽然还没送到我这里来,不过这上面写的人噩运皆应验了,最后一页应该是他刚写下不久……”

    郁国涛定睛看着最后一页写的曾经理,正好是郁文祺的顶头上司,该不会吧……

    他连忙打电话给曾经理,曾经理很快接通了,“喂,董事长,有什么事吗?”

    嗓音无比谄媚。

    听到他还平安着,郁国涛松了半口气,但仍然不敢彻底掉以轻心,他蹙了蹙眉,问道,“曾经理,你最近,不,准确来说,你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

    郁国涛人往后一仰,彻底放松下来。

    他就说嘛,郁文祺顶多是小孩子心性,记仇,所以把不喜欢的人记在本子上。

    这笔记本怎么可能是什么邪物?

    谁料,曾经理却突然话锋一转,“董事长,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但说无妨。”

    “那位郁文祺组长来了以后,我很头疼,您又要我把他当普通员工一样,安排一些工作,可是他真的做砸太多事了,一旦事做砸了,小郁总又怪到我头上,我一个打工人,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郁国涛叹口气,原来是这事,看来文祺真的留公司里留不得了,实在不行,只能安排去小舅的公司。

    他正寻思着,曾经理问了句,“董事长,您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郁国涛正要挂断电话,鬼使神差的,他心念一动,“你今天小心一点。”

    “小心一点?哦,您是听说我去方氏这条路上在修路吗?董事长,我一定会小心注意,万万不会……”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尖锐的杂音刺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