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至少有两张不同诡异的照片,现在我和她孤男寡女,好像无论凭借哪一张照片背后的故事,我都有法子和她发生点什么。

    很快,我就为自己龌蹉的想法自责起来。

    真要是趁这个机会对她做了什么,我就比游龙和云清还不是东西了。

    我走过去,拿起纸袋塞进我包里,“我相信照片上那个不是。”

    “水塘里那个……”

    “是什么还用我说吗?不过想想看也不是很可怕,至少那是个和一样漂亮的女鬼。”

    季雅云脸微微一红,紧绷的情绪总算稍微缓和了些,却又说:“照片里的不是我,那是……”

    我打断她:“如果连我这个专业人士都想不明白,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我暗暗叹了口气,这真是句大实话。

    我打电话叫了外卖,吃完以后,我说我要出去一趟,让她睡一会儿。

    我先回了住所,告诉老军我这几天可能没时间和他轮班,然后去检查我的车。

    那天逃命似的从齐天县回来,过后也没仔细看。

    这会儿一看,整辆车明的暗的到处坑坑洼洼,因为遭受撞击的原因,电瓶线松开了。

    “老子信了的邪!”

    我一边接好电瓶线一边骂了一句。

    接好线,我开车去了趟孙家楼,除了孙禄帮我准备的黑狗血,我又从他家的鸡窝里抓了两只大公鸡,然后去水塘里折了一大捆的苇子杆。

    回到市里,从一家卖香烛元宝的店里买了些必要的东西,然后我给桑岚打了个电话,问她回去没有。

    她说还没,要和同学多陪老师一会儿。

    我说行,完事早点回家。

    刚挂了电话,刘瞎子就打来了。

    “喂,徐祸祸,的一个同行昨天来了咱们这儿,我觉得应该去见见他。”

    “谁啊?我认识吗?”

    “段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