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笑呵呵的回来,跳上驾驶位,温峰则撕开那提矿泉水的塑料包装,掏出里面的矿泉水,一人发一瓶,“菜有点咸,喝水涮涮,出来的匆忙,我们也没准备,将就一下了。”

    “已经很好了,老温你太客气。”

    “这才哪儿跟哪儿?这次你们是在执行任务,我就不好瞎打岔了,下次你们假期来,来了一定给我打电话,咱们好好喝一个,喝好了,再带你们到处转转,让你们看看,滇南其实到处都是好地方。”

    “到时一定叨扰。”刘勇志连忙点头应个景,中午吃饭喝不了酒,温峰很遗憾,一直在抱怨。

    陶猛则把手铐打开,解放出自己的左手,万一遇到突发情况也不至于手忙脚乱,而且,跟安永祥铐一起挨太近,查看手机也不方便。重新铐上安永祥时,陶猛察觉到温峰在有意无意的看过来,本来也属正常,但那个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老顾发动车子,大家继续上路,可是再度出发,车子里的氛围比起之前诡异了许多。

    温峰只说了两句场面话后,就低着脑袋继续打瞌睡了,不像刚出发时那样话唠,而季学军的变化最大,居然也把双手抱在胸前也开始打瞌睡,而且貌似很快就睡着了。

    这似乎给了陶猛和刘勇志敞开交流的机会,但情况不那么简单,倒视镜中的老顾的脸红光满面,随着车子的晃动,圆脑袋蹦蹦跳跳的,那双小眼睛似乎在无时无刻的注视车子内部的状况。

    两个人都把手机调成静音,互发短信,看过之后马上就删除,警惕是必要的,但万一搞错了,闹笑话是小事,伤了同行的心是万万要不得的。

    “温有什么问题?”陶梦问。

    “他接了一个电话,时间很短,被我借口找厕所时撞见,神色很不正常,但掩饰的很好。”刘勇志回答。

    “这不能说明什么。”

    “对,但是结合刚进门时,靠近楼梯的一桌客人,明明跟他相熟,但他却装作不认识,所以我觉得安有问题。”

    “这倒有点意思,那桌几个人?”

    “五个。”

    “那后来为什么又犹豫了呢?”

    “因为你在试毒的时候,温看见了,眼睛里的愤怒和尴尬是无法掩饰的,但很快恢复如常,我觉得这样的反应很正常,所以反而不好判断了。”

    “唔,我是故意的,但温的反应,我跟你的看法完相反。”

    “姓季的怎么样?”

    “除了中途上了一次洗手间,一直闷头吃饭,话不多。”

    “那五个人,据你观察,有什么发现?”

    “不好说,打扮上跟常年在外地跑的业务员差不多,口音很杂,五个人的年龄极为相近,都是二十六七的样子,很大的一个疑点,这桌人的桌子上没有酒,非常少见。”

    “嗯,看来真有可能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