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宁被捏疼,连忙认错,“妾身妄自揣测渊王殿下的心思,妾身有罪,望渊王殿下开恩。”

    祁渊说:“本王方才想到一个罚太子妃的好法子。太子妃可知,我将苏将军软禁在了哪里?”

    他眸色渐深,随着他的一字一句捻过她薄红的耳垂:“在本王的帐子里。既太子妃与她长得这般像,不如夜里就由太子妃顶替苏将军,苏将军顶替太子妃,可好?”

    安慕宁震惊地望着他。

    为何?

    难道为免祁后治她口无遮拦的罪,所以他将她在祁后面前的一番话,将错就错地推下去……

    让祁后以为他真的心仪苏妍桦吗?

    怪不得昨天夜里祁昱珩会和祁渊硬刚。

    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

    可祁渊为何要帮自己?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重活一世,她没在祁宫夜宴上一舞动天下,祁渊不应该多看她一眼才对。

    安慕宁自然是拒绝的。

    “渊王殿下帮了妾身,妾身又是太子殿下的人,定当让太子殿下拜谢渊王,妾身是女子,不方便抛头露面,还望渊王殿下海涵。”

    “哦?”祁渊松了手,“那小子要用什么来谢我?”

    安慕宁轻咬着被他弄疼的唇瓣,“金银财产、珠宝玉石,自是不会让渊王殿下失望。”

    说完她便牵起随意挑的那匹马,微微敛衣行礼:“太子殿下还在等妾身,那妾身便先行告退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祁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安慕宁,你觉得祁昱珩那小子,会拿什么来谢我?”

    ……

    见到祁昱珩的时候,安慕宁微微一征。

    他眼下有明显的青色,看起来像是彻夜未眠。

    就算他极力伪装,整个人的精气神依旧有些颓靡,不似往日那般凛然正气。

    苏妍桦不过是被软禁了一个晚上,他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