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依旧惹恼了祁昱珩。

    自己心爱的女人非但被推到了伤害安慕宁的风口浪尖上,那样风姿绰约的人儿还被称作是女贼。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领头的侍卫接收到祁昱珩那寒气逼人的视线,连忙站了出来。

    “启禀太子殿下,小夏所言不假,前些日子确有一女子闯入南薰殿,与我等切磋了一番武艺,但不确定那名女子是否有靠近秋千。”

    领头的侍卫是个聪明的,他非但没有称苏妍桦为女贼,还只阐述了事实——

    他们和陌生女人在南薰殿斗了一番,至于那个女人是谁、她又为什么要夜探东宫,以及她是否有行刺安慕宁的嫌疑,他们一概不知。

    领头的侍卫知道,那次苏妍桦受了伤,祁昱珩又向来与她走的近,肯定发现了她受伤的事。

    结合他们说的话,苏妍桦夜探南薰殿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至于苏妍桦有没有对那只秋千动手脚,侍卫们相信太子殿下自有决断。

    可他们不知道,祁昱珩对苏妍桦的情爱早就蒙蔽了他的双眼。

    这个时候,安慕宁知道,该轮到她身边的人上场了。

    秋荷一下又一下地将脑袋磕在地上,直接磕出了血。

    “求太子殿下明鉴!”

    “我家主子的膳食都是御膳房那边送过来的,所以后厨没有锋利的厨具,再加上我家主子从来不喜刺绣这种针线活,南薰殿里是没有利器的,就算给我们一百、一千、一万金,我们都不可能害自家主子啊!”

    但如果不是他们,更不可能是妍桦!

    她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人。

    四年前的凌江一战,她不顾家人的阻拦,临危受命。

    那般墨发高竖、红衣银甲、长鞭划破天际的女子,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祁昱珩看向安慕宁,身上的杀伐气一下子就重了,“你觉得,是那日闯入东宫的女子要害你吗?!”

    在这件事当中,安慕宁是受害者。

    就算祁昱珩再不信苏妍桦会干出这种事,但也得顾及安慕宁的情绪,所以问了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