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说你,真的是很会勾引男人!”

    “贺知州!”

    “够了!”

    贺知州冷冷地打断我的话。

    他轻笑道:“我刚刚只是通知你去我公司总部上班,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你,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

    “我就不去!”

    这男人惯常喜欢威胁我,威胁的次数多了,我好像也不那么怕了。

    可这一次,他明显没那么好的脾气。

    他一把拽住我后脑勺的头发,按着我的脑袋压向他。

    他如一个恶魔,附在我耳边幽幽地问:“你想知道,你那阿威哥和他妈是什么下场么?”

    他这阴冷的一句话,让我骤然想起我早上看到的那根断指。

    胃里又一次涌起恶心。

    我极力地忍住想吐的冲动,冲他问:“你想说什么?”

    贺知州贴我贴得很近。

    他的大掌还按着我的后脑勺,温热的唇瓣几乎贴在我的耳垂上。

    我浑身绷紧,只觉得他喷在我脖颈间的呼吸滚烫得厉害。

    我有些害怕地喊他的名字:“贺知州……”

    他在我耳边幽幽地笑:“我贺知州碰过的女人,即便我不要了,也容不得他人觊觎,所以你猜,我把你那阿威哥怎么了?”

    我抖着身子,没敢说话。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贺知州,阴冷中带着嗜血,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他带着笑意,轻描淡写地说:“我让人砍去了他的双手双脚,然后将他们扔出了这江城自生自灭,怎么样?你觉得我这个惩罚如何?”

    砍去双手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