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将那根烟又扔回烟盒里,然后从床上起来,去穿衣服。

    全程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似是理都懒得理我。

    眼看着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我连忙跑过去,扯住他的手臂,着急地说:“贺知州,我不要去医院做检查。”

    他垂眸看了看我扯在他手臂上的手,凉薄的视线最后落在我的脸上。

    他冷笑道:“这么怕?果然是有什么秘密么?”

    我急促地摇头:“没有什么秘密,就单纯地怕疼,我怕疼。”

    “怕疼也得去。”

    贺知州缓缓地拨开我的手,温凉的语气却强硬到极致。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那背影说不出的冷酷。

    门缓缓地合上,我茫然地跌坐到沙发上,心里乱成一团。

    现在该如何是好?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能逃么?

    显然不能。

    我逃过一次,如今,他指不定派了人在四下监视着我。

    到时候,只怕逃没逃掉,下场会更惨。

    我烦躁地靠倒在沙发上,心乱如麻。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许是刚才被贺知州折腾得太狠了,我烦躁不堪地窝在沙发上,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在半夜,我被一个噩梦吓醒了,醒来浑身是汗。

    夜晚的凉风吹进来,我冷得直发抖,连忙起来去关窗。

    正要关窗时,我忽然瞥见楼下有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