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城解决了这边的事,要回集团总部,沈溪目送他他上了司机的车,这才心不在焉的往车库走。

    公司已经下了辞退她的命令,怎么大老板一来,又说要查清此事?

    看来这大老板人还算不错。

    “沈溪。”

    就在沈溪胡思乱想着要拉开车门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嗓音从她背后响起。

    这声音像一条毒蛇缠住她的脖子一般,让她浑身寒毛倒竖,浑身僵硬。

    三年了,继父的的声音对她来说,仍旧是梦魇。

    沈溪缓缓转过身,看着两米外的张守祥。

    那张脸真是让她厌恶。

    张守祥笑着走过来,声音更加令人作呕:“乖女儿,回来了也不告诉爸爸一声,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不等沈溪回话,他就绕着车打量起来:“都开上车了,还有了大房子,有钱了,出息了,就不认我了是吗?”

    沈溪的手还紧紧的握着车把手,努力平复了情绪:“你来做什么?”

    张守祥拍了拍车顶:“当然是找你叙叙旧了。”

    沈溪咬牙沉声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张守祥叹了口气,在沈溪毫无防备之下,卷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旁的一个狰狞的伤疤:“你知不知道这一刀要是再偏一点,我就死了。你现在说你和我没什么好说的?”

    那丑陋的身体让沈溪生理极度的不适,那天发生的那一幕又回到她脑海。

    “我是正当防卫!”

    “你要真是正当防卫,你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张守祥的脸上一直带着让人胆寒的浅笑,让沈溪没有办法像她想象的那样镇定。

    沈溪不想和他纠缠,这人发起疯来,不知道又会对自己做什么,她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张守祥皱眉:“别明知故问了,你伤了我,让我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没办法工作了,我养了你那么多年,现在是不是轮到你孝敬我了?”

    沈溪咬牙“呸”了一声:“你就是个禽兽,你也配!”

    张守祥笑道:“那你要不要大声告诉别人,我这个禽兽,强暴了你?母女共事一夫,到时候你就可以看看,他们是唾弃我,还是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