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呻吟着和艾利斯接吻,他没什么力气,舌头温和的交缠着,也大多由艾利斯主导,好像只要他一用力吻自己就会被舔化。夏清嘴唇一向很软,亲着亲着,艾利斯的下腰又挺了起来,夏清的腰却软的不行,只要艾利斯用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夏清就会剧烈地颤抖,他短时间内还没恢复过来,腿根都在打着哆嗦,只有脚尖不受精力的约束,难耐地磨蹭着床单。

    原来光是接吻也能变硬,艾利斯叼着他下嘴唇的软肉,轻轻一咬,呼吸粗重,夏清在他怀里微微夹着腿,水就又粘湿了下体,黏得浴巾沾在了臀尖上,穴口若隐若现。

    夏清此时是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鸡巴也插在穴里,他闷哼着挺动屁股去磨穴里的肉柱,刺激得他一缩一缩地绞紧。房间开了暖气,所以尽管赤身裸体也一点都不冷,反而越来越热。

    艾利斯痴迷地吻着他,见他不专心地只想要做爱,就故意抽出了阴茎,之前积压着的淫水混合着精液全都流了下来,好像怎么都淌不干净。

    夏清有些羞赧,他抱着艾利斯,头搁在他肩上,要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自己清理。

    艾利斯笑着咬他耳垂,“这么多水也是我流出来的?”

    夏清说:“对,都是你勾引我。”

    艾利斯声音滞涩,“那我帮你弄干净,挑起火来可别再怪我。”

    夏清则主动地握着艾利斯的手指,向下伸进他穴口里面去抠挖。艾利斯故意说水太多了有点看不清,然后就双手抬起了他的屁股,看着已经泥泞不堪并且紧紧闭着的穴口,忍不住伸手进去,夏清哼了几声,艾利斯手指继续深入搅动,他很快找到了夏清的敏感点,明明也抠出了不少淫水,可是在他的按压下,肠道变得更湿更软,完全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激爱,夏清呻吟声和刚才全然不同,是一种微弱的喘气,双腿再次张开了,他下意识咬住下嘴唇,不想让自己因为被手指插入就叫得像发春一样,但艾利斯的手指一直在似有若无地蹭他的G点,夏清觉得手指一点都不够,他渴望更热更粗硬的东西,于是软软地握住艾利斯作恶的手,眼睫上还留着上一轮情潮残余的水珠,“够了,给我···你快插进来。”

    艾利斯也很硬了,他耐力惊人,抽出手指后低声问:“插到哪里去?这里吗?”

    夏清的腿还软绵绵的大敞着,他在艾利斯面前一览无余。艾利斯的龟头绕过了穴口,只抵着腿间阴毛上下蹭着,囊袋也拍打着敏感的会阴,就是不进去。

    他整个人都泛红了,腿根是磨蹭出来的嫩红,而臀部一整个都发红了,还没有褪去,上面糊着一层亮晶晶的黏液。

    夏清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他虽然害羞,更多的是兴奋,他气喘吁吁地瞪了一眼艾利斯,然后他翘起通红的屁股,摆出跪趴的姿势,一只手向后扒开了臀缝,声音绵软,“你的鸡巴···插到这里来。”

    艾利斯眼睛像着了火,沉着声低下头,咬了一口夏清白里透红的臀肉。

    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直通夏清大脑,他连忙回头,看着埋头舔肉的男人,“你干什么啊?”

    艾利斯没回答他,只说:“屁股再翘高一点,腰塌下去。这样才进的深。”

    “你很有经验?”

    “嗯···刚刚才摸索出来的。”

    说完,他下身深深一插,内壁再次被肉刃填满撑足了,而艾利斯还没有停止,后入的姿势方便他缓缓向前送,这时夏清不用他提醒,腰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屁股翘得很高很高,紧紧缠上去,刚刚被他勾起来的情欲终于得到了纾解,他插得太深了,似乎到了宫口,夏清急切地摇着屁股在他的胯部打转,这样的快感强烈得要了他的命。

    艾利斯似乎很有耐心,他也跪着,上半身贴在夏清背上,积蓄了不少精液的囊袋抵在穴口,臀缝留下来的淫水被艾利斯一点一点擦拭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夏清见他还没开始干,喘息着催促他,艾利斯再次亲吻他的屁股,“别着急。”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硕大的龟头突然就动了起来,夏清昂起头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还没说话,艾利斯就压着他开始激烈地操弄,抽动的速度比刚才那两场更深更猛,他两只手抓着夏清丰盈的臀瓣,毫无顾忌地撞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仿佛要顶穿他,屁股不仅仅是被撞红了,还因为频率过快撞起了抖动的肉浪。凶狠的性器让夏清变得放浪而淫荡,穴口尽管有些微微的发肿,可是和难耐的瘙痒比起来不值一提,他的身体主动向后撞击,内壁像会收放的小嘴一样细嘬着炙热的阳具,夏清已经没有神志去计较其他的事,大脑都是空白的,爽的摇着屁股求欢,嘴里或高或低的喘息声一直没有停过,“啊哈···满了···”

    艾利斯也在喘着气,夏清的声音像猫爪子一样挠着自己的心脏,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胯下更是疯狂征伐,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夏清的宫颈口,尽管他不是omega了,这样的生理系统也依然存在,夏清立即一阵痉挛,脸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潮,他没了力气跪着,被干得摇摇晃晃,趴倒在了床上,身后粗大的阴茎依旧野蛮地抽插着,在来回抽送间,鸡巴上都满是淫液了,艾利斯在他身后岔开他的双腿,抵着臀肉向上干,胯部和囊袋与嫩红的臀尖相互撞击着,渐渐逼近了压平的形状,啪啪声响得夏清格外害羞,自欺欺人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深处的宫颈口剧烈地收缩着,夏清前端和床单摩擦着抖出来的已经不是精液了,是清水,因为身后人操的幅度太大,他身体往前一耸一耸,摇着臀,只知道往后撅起来迎接肉棍,他被操干的快失去了声音,浑身都是发出来的热汗,“别,别。不行,不能再操了···”

    月光照了进来,夏清白皙的身体像发着光,修长的背脊,细细的腰,挺翘的臀,哪一样都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