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爬上三楼,让言槿的气息有些微乱,项圈的束缚让他无法获得足够的空气,脸色憋的一阵红一阵白。可他手上不敢耽搁地麻利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太了解自己的主人了。他看过沧月斋近十年的起居注和青鸟堂乙组近二十年的资料,他了解主人的所有喜好和每一个眼神动作。可笑的事,他还是没有办法准确抓住主人的心,他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无比迷茫。

    夜天凌将牵引绳栓在了床脚上,让人只能低伏着头,跪撅在地上。两条腿被分腿杆束缚住大大分开。刚愈合的臀腿还有些淡淡的粉红印子,被强制着高高翘起。露出粉嫩嫩的娇羞菊穴,因为紧张轻轻地瑟缩着。

    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大号的口球,使他只能大张着嘴无法吞咽和出声。接着言槿就看见夜天逸手里又拿了一个表面带着凸点的大号按摩棒,抵在了他的穴口上。

    大病初愈,他只做了例行的清洁,并未戴着贞操环,后穴也没有做润滑和扩张。所以当按摩棒带着冰凉的触感想要挤进只经历过一夜情事的后穴时,毫不意外地遇到了阻力。

    可此时的夜天逸哪会怜惜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旋转着大号的按摩棒强硬地插进了闭合的穴口。

    “呜!”撕心裂肺地疼痛从那脆弱之处蔓延开来,言槿能清晰的感觉到撕裂的感觉。紧接着,那粗大的异物开始了粗暴的抽插动作,很快就搅得内里流出鲜红的液体,被按摩棒抽出的动作带出肠道,顺着穴口滴落到了地毯之上。

    言槿被项圈禁锢着的头垂着,他看到自己身下被染红的地毯时想到竟是这块地毯是他前两天刚去锦绣堂挑的纯手工地毯。用的主人最喜欢的结法和材质,锦绣堂五名手艺最好的奴隶织了十个月。如今刚铺上就被自己的贱液弄脏了,真是可惜。

    身后的折磨在加剧,后穴痛得不让人有一口喘息的时间。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却无法摆脱项圈和分腿杆的桎梏,脖颈和脚踝渐渐被磨损破皮,勒出红印。后面的鲜血还在滴落,沾染在按摩棒上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让肠壁在适应非人的痛楚后开始分泌出肠液。

    按摩棒的开关被打开,高频率的震动碾压着他越发敏感的穴肉上,他很快就抑制不住的开始双腿发软,呼吸变得更加凌乱,口中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接着,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的视线,他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中。因为看不见,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他惶恐的心变得更加敏感不安。

    起居室里没有其他人,格外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呻吟和假阳具的嗡嗡声。被调教过的后穴很快接纳了异物的侵犯,分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让假阳具进入的更深,动得更欢。而他的性器在这般暴力的蹂躏下还欢快地抬起来头。

    在自己的主人面前露出如此淫荡下贱的样子,让言槿羞愧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后穴分泌的肠液越来越多,顺着穴口留出一丝丝晶莹。

    夜天逸的手指在穴口抹了抹,沾上一缕淫液,嘲讽道:

    “真没想到,咱们向来规矩守礼,端方温润的小言大人后穴竟然这么饥渴啊?你是有多想被男人肏啊?竟然流了这么多少淫水!”

    夜天逸笑着,却不达眼底。他将手指上的淫液都刮蹭在了言槿潮红色的脸颊上。然后起身,离开了起居室。

    时间流逝得好慢,言槿靠着顽强的意志力艰难抵抗着按摩棒带来的情欲折磨。他身子又烫又软,后穴从开始的干涩撕痛到酥麻异痒,敏感点被反复刺激,他在情欲的云端起起伏伏,身下的性器早已经昂头挺立,欲火难耐。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根本不敢泄身,只眼睁睁感受着它变得肿胀黑紫,无法解脱。

    夜天逸下楼用了晚膳,又去书房处理了些私事。等他回到起居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

    黑暗中的言槿神智已经开始恍惚,当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迫切地想往门口看,可是被束缚的脖子让他只能低垂着头。

    眼罩和嘴里的口球被摘掉,因为无法吞咽而积攒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使人看上去格外诱人。

    “嗯…呜…”没来得及抑制的呻吟声也在这时候从口中倾泻而出,让夜天逸竟然觉得分外悦耳。

    后穴的假阳具被夜天逸拽了出来,换上了他两根修长的手指。他一边抽插一边抠弄,带起“噗噗噗”的黏腻水声。手指被温热的肠肉包裹吸允着,像是在邀请撩拨他般。

    “嗯…主人…啊…求您…求您…”

    言槿被假阳具刺激了许久还能勉力维持最后一点清明。可是在主人的触碰下,他竟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后穴痒得难受,主人手指插送到达不了深处的敏感点,他被折磨得更加空虚难熬。原本一直对侍寝有些抵触情绪的人,此刻竟然无比希望主人的性器能够进入他的身体,来解救他被欲火灼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