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啊,”沈徽明抚弄着他颤抖的侧腰,“爸爸疼疼小知,做完就给你糖吃。”

    说罢,他把南知放倒在床上,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的继续抽插。

    欲望把男人分成截然不同的两面,嘴上是冠冕堂皇的轻柔,肏弄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充满了深埋基因里最原始的恶劣贪婪。

    或许他的兽性早在看到南知的第一眼就被唤醒了,少年对着镜头羞赧一笑,桃花眼弯如月牙,那颗小虎牙从浅粉唇瓣里露出来,为惊艳容貌增加了俏皮可爱,格外显得颠倒众生。

    所以沈徽明才破天荒的去做一个小小的经纪人,煞费苦心的接近他,成为了他的家人。

    可是接触的越久越喜欢,越想占有他,直到再也压制不住本性里的兽性。

    想起镜头,沈徽明的目光带了点笑意扫过房间里四周藏着的摄像机。

    这场性事简直看不到头,男人的精力好像无穷无尽,低血糖的发作再度剥夺了南知的视觉,他的左腿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抽筋了,僵硬抽搐的疼牵连全身不适。

    沈徽明发现了,但他只是轻轻一笑,把少年的腿放了下来换了个姿势。

    男人捞起他的上身把他翻了过来,肉冠抵着穴心转了一圈,这恐怖鲜明的触感让半昏迷状态里的南知发出微哑叫声。

    也只有叫声,南知什么也做不了。

    沈徽明对他了解很深,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低头扳过他的下巴,撕开了巧克力的包装,嘴对嘴渡给他一点续命的甜。

    “小知,”沈徽明眯起眼睛笑,看到他喉结滚动吞下了巧克力,又吻上来攫取他口中残余的甜。

    南知眼睛干涸发痛,已经哭不出来泪水了,恢复光明的视野依旧找不到焦距,左腿腿肚阵阵抽痛,后穴被肏的麻木,只有偶尔阴茎肉棱擦过前列腺点,才刺激的他无意识颤抖一下。

    少年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妙,沈徽明像个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不知轻重,翻来覆去又干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拔出性器,射在了少年潮红漂亮的脸上。

    南知被烫的缩了缩,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白浊,精液在他脸上留下斑斑痕迹,有的顺着脸颊泪水一样滑落,没入乌黑发丝中。

    他亲手弄脏了少年,把他从神坛拉下凡间。

    沈徽明掰开他红肿不堪的腿根,查看了一下小穴惨状。

    穴口外翻着汩汩流出淫液,透明里还掺杂着零星白浊和几缕血丝,里面凌虐过度的肠肉正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殷红色。

    让沈徽明立刻回忆起了肏进去的美好。

    算了,沈徽明又看了一眼明显出血的后穴,今天不能再用了。

    就是太美好了,还想有下一回。

    “小知,”沈徽明温声叫他,把略略疲软的性器送到他嘴边,“给爸爸舔干净,就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