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玙手指微曲,指骨顶在他的上颚,旖旎般的轻磨了两回,接着指腹顺着牙龈,一颗颗的抚摸过牙齿,触及那点尖牙时,才用力般的碾过发炎的牙龈。

    段棠安的喉结剧烈的滚动着,几声细微的呻吟也断断续续。

    在某一刻,他的音调猛然拔高,他的余光瞥到百叶窗的缝隙,隐约间看见了人影,以为自已的声音太大了,又隐忍般的咬住下唇,可在裴向玙听来,也不过是一声低泣。

    裴向玙撕掉了右侧那层透明胶质的保护层,食指微勾,扯着乳环把乳尖提了起来,嫣红的乳首显然还没有从周末的玩弄缓过来,胸乳上青紫的痕迹还没有消退,不过好在穿过孔的地方没有发炎,只是红艳的有些凄惨,让人忍不住去采撷。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微热的触感从脆弱的乳首传来,段棠安一惊,几乎要从桌上滚落下来,下一秒就被裴向玙掐着腰按了回去,他不满地“啧”了一声,从沙发上抽出来一个抱枕,抵在他腰身处,膝盖把段棠安紧并的双腿打开,随后不轻不重地扇了那脆弱的胸乳一巴掌。

    乳首受惊,又怯生生地立出来,却因为坠着一个环止不住的颤抖。

    在段棠安失神的瞬间,裴向玙开口了。

    “我记得奴隶岛上有能让人产乳的药。”

    段棠安的腰身发软,大片被冷汗打湿的后背接触到冷空气,被这句话又惊出一声冷汗,汗液黏湿,他不自觉的颤抖,视线里一片模糊。

    段棠安根本不敢开口问,他是看过那些因为药物产乳的奴隶的,可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够产乳是幅什么模样。

    他看不见裴向玙的脸色,只能看见裴向玙的发顶,不用抱着腿的手一时间找不到着力点,指尖蜷缩,也没搭在裴向玙的肩上,如果真的要服药……段棠安把受不得蹂躏的胸乳往前挺,乳首贴到了一片温热。

    鼻息打在了他的胸乳上。

    裴向玙好似只是随口一说,低头衔住了那个环,舌尖舔弄着那可怜的乳尖,好似安慰,可接着又用齿尖啮咬着那,勾着乳首不安的颤抖。

    段棠安的手无处安放,裴向玙的手却有的放。

    他的手一轻一重地按在盈满液体的小腹上,好似猫科动物的踩奶,只是意味却全然不同。

    他的性器在看见段棠安眼尾哭红、瞳孔失焦的时候勃起了,可他却没准备插入,只是压着自己的欲望,游刃有余的虐玩着段棠安的小腹和乳首。

    裴向玙的不悦隐入心底,可那种情绪一直如影随形,他想看段棠安被他玩到失控的样子。

    离得也不远了。

    段棠安的手撑在桌面上,双腿大张,露出被贞操锁扣着的性器还有吞含着钢笔的红艳穴口,鼓胀的小腹结实的压向裴向玙的膝盖上,从马眼还有穴眼里流出来的淫靡的液体沾湿了一大块布料。

    甚至不需要裴向玙刻意地去按压,在每一次前列腺被冰凉的钢笔摁住划弄的时候,段棠安都会下意识的哆嗦,他想要蜷缩起来。

    可当那膝盖第二次残忍地把凸起的小腹顶回来时他就学乖了,他敞开着大腿,顺着力道,讨好着用小腹去顶着裴向玙的膝盖。

    尿液在膀胱之中受到压迫四处流动,一次又一次的尿意被残忍打断,这滋味自然不好受,可他自己动手,总归要比裴向玙的力度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