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不惜一切。

    傅西沉抬步走出包厢,上车。

    车里,姜禾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烟味,就知道是他过来了。

    她下意识往旁边挪。

    却在挪屁股的一瞬间,被傅西沉扯进腿上坐着。

    傅西沉握住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低磁,“没什么话要跟我讲?”

    姜禾定定看着他的眼神。

    她,“为什么这么做。你说心疼,是什么意思。”

    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

    他们或觉得她优秀,对她更多的是望而止步,瞻仰和仰望,或是喜爱或是轻视。

    真是稀奇。

    头一次有人这样说。

    傅西沉唇角低勾,他摩挲她软白下巴,“心疼就是心疼。没别的意思。”

    他注视她求知若渴的眼神。

    小人儿天真烂漫。时而又透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聪明的同时,却又不世故。

    姜禾还是不懂他什么意思。

    阿才咳嗽一声,说道:“姜小姐。您刚刚一个人为自己力挽狂澜。明明做错的是陆总他们,却要您身单力薄的站在风口反击。傅爷心疼。所以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了。”

    这药,陆总是显然拿不到手的。

    不是钱就可以拿到的。

    姜禾噢一声。

    她已经习惯了。

    反正独来独往惯了,全都是自己解决人生百分之百的事,不被在意是大部分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