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低估了他的手段,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包括伤害楚狸,之前,是我们把他想得太深情了。”

    什么深情?

    都是伪善。

    打着深情的幌子,实际上,就连楚狸都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

    楚棣迟放下药碗,“不能再让小九待在帝都,多待一日,便多一分危险……咳,咳咳!”

    白锦衣急忙上前诊脉,

    “你别想了,你这个伤至少休养一个月,否则,人还没救出来,就得先给你买棺材。”

    萧夜行劝道:

    “你先别担心,既然楚夜离一心娶她,必然是喜欢她的,没有你这个‘威胁’在,他定然不会伤害楚狸。”

    先养好伤才是重中之重。

    营帐外,惊影来报:

    “主子,秦少将军来了。”

    “进来。”

    秦牧羽走来,先看了一眼楚棣迟的伤,方道:

    “我准备带拓跋墨去南蛮,先联络殷王旧部,召集势力,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有拓跋墨在,那些追随殷王的人,会追随拓跋墨。

    楚棣迟颔首:“萧夜行,你去帮他安排人手。”

    “不用,我带铁血卫去。”

    铁血卫是殷王亲卫,很安全。

    商议了两刻钟,敲定此事,秦牧羽便离开了。

    楚棣迟扶着床沿,想坐直身体,却咳嗽不止,腹部的伤隐隐犯血,可想起楚狸当时的模样,他忧心的连眼睛都合不上。

    翌日。

    秦牧羽带着拓跋墨与铁血卫,杀回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