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吧!

    袁无疾的拳头瞬间硬了,看向方兰竹的眼神满是防备与敌意。

    这位可是未来的驸马爷,真要是沾上惹上,少不得落一身腥。

    不行,得敲打一下!

    袁无疾脸拉得老长,对方兰竹说:“小子,你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

    方兰竹明显感觉到袁无疾对他的态度愈发不善,只当是将军府和他抢闺女,老人家还没消气。

    于是拱手作了个长揖,温文有礼地道:“小侄来瞧瞧澜澜,她昨日落水受了惊吓,小侄不放心。”

    “现在瞧见了,放心了吧?”袁无疾冷着脸,挥手赶人,“你体弱,赶紧回屋躺着去,我们爷俩还有要事商议。”

    方兰竹憋着一肚子喜悦想跟夏澜分享,但袁无疾开口赶人,他也不好违背,只得再次作个长揖,恭敬退下。

    夏澜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爹爹,您干嘛大清早的给人家脸色瞧,他惹您啦?”

    袁无疾脸色铁青,拉着夏澜的手臂把她拽进屋,开门见山的责备:“你个傻孩子!那姓方的小子对你图谋不轨,你离他远点儿!”

    夏澜一愣,震惊过度之下表情有些扭曲:“图谋不轨?此话怎讲?”

    “男人的直觉!”袁无疾抬手敲她脑袋,“他可是钦定的驸马爷,明年八月便要同三公主大婚,你可千万离他远点。要是传出什么闲话,那可是滔天大祸!”

    夏澜失笑,提壶给袁无疾倒了杯水:“爹爹多心了,我与大哥情同手足,没有别的情分在。”

    “哼!你们俩非亲非故,算什么手足?”袁无疾扔给她一个白眼,“他自己都只剩一口气了,还跳下水救你,动动你那榆木脑袋好好想想,一个男人,若非情根深种,岂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夏澜噎了噎,啊这……

    没法解释。

    总不能说她和老肥穿开裆裤时就一起玩,那真是实打实的异父异母亲兄妹吧?

    爹爹一定会以为她中邪了。

    “哎呀,爹爹,您就别胡思乱想了!总之,我向您保证,大哥绝不会做任何可能给我带来麻烦的事,我绝对信任他。”

    袁无疾眸子眯成两条线,窄窄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想剖开脑壳看看她脑袋里塞的什么玩意儿。

    不是,这俩人才认识几天,哪来这么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