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一揪,接着在她的唇上轻柔柔、绵细细深吻起来,低浅的言语在唇舌间响起:“乖乖,你叫我一声大哥哥,我也疼你。”

    禾草双手抵住魏泽,头微往后仰,眼珠晶亮,噙着笑:“我的儿,不如你叫我一声娘,我也疼你。”

    魏泽突然一噎,脸憋得通红,抚着她的腰,带着要挟的口吻:“叫不叫?”

    “不叫。”

    禾草被他弄得生痒,往后躲开他的手,床榻间就这么大一点地,哪里躲得过去,转个身就被男人禁锢住了。

    魏泽将她丰润的腿提起,架到腰眼处,附耳道:“以后我疼你,我当你的哥哥,你的夫君……”

    禾草羞怯地咬着唇,攀在他的肩头,轻声颤颤,口不能言。

    深夜,有几声虫鸣和蛙声从窗隙传来,静谧的屋内是男人女人在帐下的喁喁私语,不知男人说了什么,引得女人咯咯轻笑起来。

    “晚了,睡吧,明日王庭有宴请,你同我一道去。”男人说道。

    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是绵长的呼吸声。

    次日,禾草梳洗一番,挽了个云顶髻,少了侍画和三月,复杂一点的头式都挽不了。又穿了一套清爽鲜嫩的葱绿色兰草暗纹罗裙,身披海棠红鲛纱披帛,飘逸舒展。

    一双翘头小鞋从碧波的裙摆下微露,堪怜堪爱。

    魏泽早已穿戴好,就那么靠在床头,笑看着她,梳妆打扮。

    一切准备妥当,两人出了客栈。

    车马早已在客栈外等候,见禾草出来,骑在马上的魏秋赶紧躲开眼神。

    一行人乘着车马到了王庭,这次的筵宴和上次不同,来参加之人不光有当地官员,还有官员的家属,比之上次更加隆重。

    乌塔民风开放,男女之间没有那么多的避讳,也不存在男女分席而坐。

    上次禾草因为要修复江山图,来去匆匆,没有闲心参观乌塔王庭内部的景致。

    今日她是以北楚使节家眷的身份受邀参席,便大着胆子看去。

    入眼皆是金黄银白,富丽无比,和北楚国含蓄婉转的山水园林意境不同,这边的风格更加绚丽,有种不加掩饰的直白豪放。

    他们的服饰也是如此。

    一路上碰见的宫廷侍女,蜜色肌肤,衣着大胆,上着露臂短衣,下着浅胯束脚裤,露出妖娆的腰和纤纤脚腕。

    纱衣上垂挂亮片,行动时,晶晶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