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言挠挠额头,为难了,“可师叔要去两仪峰,小红能上去么?”

    “谁说小红不能上的!”小绿凶巴巴横了他眼,“我家小红昨天那是没机会表现,区区两仪峰,它天赋异禀,怎么就不能上了?”

    说完也不等丘言反应,率先走出庖屋。

    丘言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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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小墨将做好的早饭一一放进食盒里。

    她昨个趁着天色还亮,拖着红蕖逛了圈琼山诸地,敲定了几个适合动土的地方。其实琼山很多地方都有空置的屋子,但是那些屋子太过陈旧,且样式皆为民居,无法做厂子用,所以虞小墨和红蕖商量后,决定划一块区域,建造新厂房,而这块区域就是以后的牧场范围,各种养殖业务都将在这里开展。

    而红蕖又说要在门里大面积动土不是小事,还得告知大长老,得他应允才行。所以回来后虞小墨挑灯夜战,花了一晚上写了份计划书以及各类草图。

    这些,都是要拿给虚云过目的。

    其中也包括晒盐场的规划,因为虚云此前一直念叨要炼盐,虞小墨就想趁此一并给他说明了。

    “扣扣——”

    “师叔,我们来啦!”门外传来小绿的声音。

    嗯?怎么是他?不是让丘言吃过饭来吗?

    虞小墨急步跑去开门,结果门一开,就瞅见两人一鹤目光灼灼地向她看来。

    “……”

    她明明叫的是飞的,为什么这辆陆地款也来了……

    小红抖抖大粗腿,死鱼眼盯着虞小墨一瞬不瞬。

    就是这个女人,让它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

    昨天以前,它还是一只非常自信的鹤,它一直认为自己是鸟中贵族,鹤中龙凤,论姿态论毛色,在红鳞鹤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优秀,按理说,是个人看到它都会被它迷人的气质所吸引才对。

    可偏偏这个女人不!

    她的眼神里,没有熟悉的炙热和迷恋,这让小红倍感屈辱!

    不行!今日它一定要一雪前耻!让这个女人明白,它坐起来不比凤凰差!

    小绿感受到它的情绪波动,了然一笑,上前一步道:“小师叔,丘言说您要去两仪峰,我就带着小红来了,请师叔骑着小红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