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有点说不下去。

    看一眼杜蘅,挠挠脖子。

    说的全是:嗯那个,然后,然后。

    nV生不断拿眼瞄他,悬着的心总算Si了,主动把话接过来。

    后者表达明显清楚很多。

    她先自我介绍,她姓薛,旁边这位男同学姓兰,大学还是那个大学,但是考古学的,也是全国首开考古专业先河的大学。

    他们老师姓薛,名鼐。薛老教授,也许你听说过对不对?

    nV生特意把恩师名字拆分,表示尊敬。

    这次老师到陈家坝,身负文物局局长的使命。我们已经在造纸厂附近搭建起帐篷,老师想请你过去,见面谈谈。

    nV生总是面带微笑:“我们一会儿坐军马场的马车过去,马车等在校门口了。陈指导员让人把他的黑马拉过来带路,说你见到他的马能安心些。”

    华红霞探头往校门看。

    两扇生锈斑的大铁门外的确停着陈顺的马,看见黑马在拉套的棕马前头站着,总算放心。

    杜蘅在偷偷cH0U气,背着所有人。

    她知道她等到了。

    每一次呼x1都像吞下一根针,心口闷闷的,刺刺的。父亲杜仲明在北京教学时,一直缘悭一面的薛教授,竟然是这次的领头人。

    她没有立刻答应。

    “学校下午还有课,我需要先安排一下学生们的课程。”

    薛、兰两位同学都表示理解。

    愿意等她。

    等到杜蘅交代好一切,三人一起坐上马车。

    薛同学坐在中间,马车才开动,她也开动,嘴上说着自己从没坐过马车,都说马车快,还真是快。那匹黑马瞧着真JiNg神啊。

    听说你和陈指导员是夫妻,真的吗?薛教授非常亲切,相处久了你就知道啦。

    “帐篷那边,估计人有点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