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也不想就因为顾惜行的事情,太刻意的指挥孙伯。

    干脆就自己亲自上阵了。

    左右手把脉后。

    涂然抬起头,看着他,“确实是病毒感染了,主攻呼吸道的。”

    “那怎么办?”顾惜行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涂然。

    她平日里只穿黑色长款羽绒服。

    里面就是一件浅蓝色的针织衫开衫,很清新。

    头发也是两侧简单编起来,今日倒是多带了两个黑色抓夹。

    一下子就很减龄,谢南城都看的心痒痒。

    更何况这位……

    “给你熬点汤药带走就好。”

    “三日的量。”

    “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

    “好。”顾惜行点点头。

    “多少钱?”他掏出手机。

    “不用了,这点药不值钱的,我能做主,不收钱了。”

    本来这药成本就不贵。

    顾惜行又算是自己的朋友,涂然也不想算那么清楚了。

    虽然是孙伯的药店,但她觉得自己能做得了主。

    “那不行,都是有本钱的。”

    顾惜行还是站起身,扫了二维码,给转了一千块。

    语音提示——微信到账一千元。

    涂然皱眉,“要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