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没管他们那边的交锋,揉了下眉心打断病房里乱糟糟的聊天。

      “对了,忘了跟你说。今天还有一个人要来,你要不要……”

      “秦肆他妈对吧?”

      “你知道?”

      观砚无所谓耸肩膀,满脸不在乎。

      “我们在楼下碰到他们了,我看到她了,已经见过了。”

      乔念蹙起眉头,视线在她脸上梭巡:“你要不要避嫌?”

      “哈?”观砚十分嚣张的嗤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身后的马尾在空气中划过犀利的弧线:“我只是谈了个恋爱而已,又不是有了犯罪记录为什么要躲?”读书吧

      她说着又用手摸着下巴,挺无语的得出结论:“不过跟某些人谈恋爱就像坐过牢,确实挺说不出口的。”

      她话音刚落。

      秦朗和秦夫人刚刚走进来,正好听到她发表的感想,好不容易才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差点没挂住,蓦然沉下脸去。

      她什么意思?说她儿子拿不出手?秦夫人眼神猝了毒,当即就有点难以接受了。

      “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秦朗这时狠狠拉了一把她袖子,扯得她猛地回过神来,对上一屋子人的视线。

      特别是叶妄川和乔念冷漠的眼神。

      她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顿时头脑清醒了。

      她跟在秦朗后面,提着带来的大包小包的礼品往乔念走去。

      秦朗先和叶妄川打了个招呼,就径直走到病床边上,四十好几的脸上依旧看得出年轻时候的风采,格外的英气儒雅。

      他先跟乔念说:“乔小姐很抱歉今天才来看你,你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和不熟悉的长辈她还是保持了该有的礼貌,起码回答了。

      秦朗很担心她不会给面子,此刻松了口气,多了一丝真心实意道谢道:“这次谢谢你救了秦肆。”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救他了,我作为秦肆的父亲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乔念看了他一眼,靠在支起的枕头上平静地说:“你不用这样。说白了秦肆会遇到危险也和我有关,我本来就该保证他的安全。”

      这句话说到了秦夫人的心坎上,她心里就这么认为的,所以在楼下和秦朗争执的时候说过差不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