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躺着,硌得慌,只得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翻个身,然后就成了她仰面躺着,江摄趴在她身上。

    真的,章韵想死。

    她太累了,只得安静的躺着,江摄的头埋在章韵的头发里。

    她感觉到他窸窸窣窣动了下,就着黯淡的光,原来是江摄挑了缕头发放在指尖摩挲。

    他轻轻叫了声“姐姐”。

    又呢喃:“我也可以,姐姐。”

    可以什么?

    章韵恍神。

    “姐姐……”

    他的声音像来自遥远的地方,又纯又欲。

    章韵似乎也喝多了,她挣扎着想起来,动了几下,猛然惊觉有个东西顶在她身上,还恰好在她私密的位置。

    章韵不敢动了,几乎想哭。

    MD,今天捅了妖精窝吗?

    一女多男?哦买噶!也太刺激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谢谢了!

    身上的人似乎醉的厉害了,将头埋在她发间,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章韵见他彻底安静下来,这才腾出手,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赶紧爬起来。

    她理了理衣裳和头发就往外走,在院中碰到提着一桶热水的小厮,胡乱吩咐道:“好好照顾公子。”

    “是。”小厮恭敬回答,又好奇怎么是太太送爷回来的。

    章韵像被鬼撵着,一路小跑回了自个的院子。

    大妞正指挥两个婆子倒香汤,她自己则抓了一把玫瑰花瓣扔到浴盆里。

    江摄那是喝醉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林如琢他……章韵辗转了一夜,大半夜才睡过去。

    贾府的大姑娘封了贵妃,贾府大摆宴席,也请了些交好的世家来吃酒。一时间花团锦簇,烈火烹油。

    戏台上咿咿呀呀还在唱,宝玉听的昏昏欲睡,正不得解脱,就听茗烟在他耳边嘀咕:“秦相公的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