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始皇陛下此番用人路线,似在遗策。”

    “后天始皇陛下东巡,太子监国,对于柳公您的双相位置,以及萧何的升迁不会有太大变化。”

    “但是....”

    陈平先是开口说了个勉强算安定人心的好消息,紧接着便是顿了一下,微微皱眉道:“太子殿下如今之况,势必要在监国之时行大事。”

    “朝堂之上,说是风起云涌也不为过。”

    “陈平进言,万望柳公在此时沉稳,切莫心燥!”

    陈平的话已经说的很含蓄了。

    在丞相府呆了这么久,陈平太了解自家柳公了。

    太子监国,所行之事必大,所举之措必烈。

    自家柳公的性子,若是太子所为当真哪一点触及到了怒火,说不得会在朝堂之上公然对立。

    陈平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然而....柳白却是缓缓摇了摇头:“阿平,你劝本相忍一些,此心本相自然知晓。”

    “可国策非同儿戏,举一措,或害、或利天下人,太子当真有错,本相也会为天下人去争。”

    “这一点,无关心燥。而知其不可为而为先也。”

    “不过太子如今城府已深,不再若昔日朝政幼童,想必不会有什么太过肆虐之举。”

    “身为老师,愿意在这一点上面相信自己的学生。”

    柳白这一番话说的直白,甚至连遮掩的心情都欠奉。

    听在陈平的耳中,却是有了另一种解读:如若当真太子不识国政,那就没有资格当这个太子。

    陈平点了点头。

    并非是理解过深,恰恰相反,这一种理解,就是柳白的底线。

    “对了,还有一件事。”

    柳白忽然想起,开口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说出,萧何略有疑惑,看向自家柳公:“柳公,朝堂之上还有大事?莫非是对科考考生已然有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