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炉烧得旺时,曲寻能暂时放下点脸面坦诚点。胸口被人揉得一团热火,尤其是两边的奶尖。

    若渺贴在人耳边耳语,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曲寻咬着嘴唇骂人:“流氓。”

    “乖乖,你骂我除了混账就是流氓,微生荷真是把你教的太乖了。”

    曲寻连忙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四下看了看,没有其余人听见才松了一口气:“不准说师父的名字,嗯…尤其是在这儿。”

    他不想坏师父名声。

    台上的戏子已经钻进了纣王的朝服中,虽看不见但引人无限遐想。

    “你再戏弄我,我…”

    “你就如何?”

    曲寻威胁的话在人眼里就是情趣,声色严厉:“把那把,那把剑扔了。”

    “我好害怕啊,到底行不行,给个痛快话,摸一摸,揉一揉行不行?”

    “嗯…嗯…”曲寻左右环顾,受不了裤子里的手指压着肉缝戏弄,前面的性器已经彻底勃起,全靠衣袍遮挡。气喘吁吁,神色凌厉紧张:“嗯,嗯,有人看着,我不行。”

    “他们不会看不该看的。”

    戏台上的光暗了下来,两边落下了一层月影纱。藏在暗处的琴师弦师拨弹的音也变了。又轻又快,重奏如潺潺溪水。

    纱让对戏台上的人看得不真,朦胧极了。升腾起一层烟雾,似仙境梦境。曲寻望去心跳加快,纱后的妲己绝对是剥了衣,赤身裸体盘坐在纣王腰间。正是朦胧,所以可想是何种行为,对方正在品着她的乳尖。

    浅喘、求饶,水声。让人欲火焚身,百般抓心。

    有了纱遮挡,曲寻勉强是越过心中的门槛,僵硬地转身跨坐在其身上,脸颊发烫低头扯开了衣衫。未脱,怀襟敞开露着一层漂亮微隆的胸膛。

    生涩又冷冰冰地说:“吃。”

    若渺无奈失笑:“你啊,真是学不会勾引人,不过这两把刷子收拾你师父是够了。”偏他喜欢性格有点执拗端起来的小师侄,不吝啬地含住了左边乳尖,极尽技巧地吸吮舔弄。

    乳尖入了湿热口中仿佛要化了般,曲寻腰一酸。两腿不稳坐实了下去,肉缝死死压在了人指腹上,全了摸一摸揉一揉的愿。

    “嗯…嗯!”曲寻感觉腹中升腾其暖气,他已掌握了双修运气之法,吐息间让元辰宫灵识身心合一。胸膛挺着,凸起的乳尖蹭着舒服。一放松后穴就失了力,皱着眉低头在人耳边求助:”若渺…嗯,暖玉。”

    “暖玉怎么了?”若渺咬着奶尖在牙齿间搓磨,抬眼看去。

    “弄,弄不住,别让我丢人,若渺…”

    只需要一点点示弱,若渺捉弄的心就化了。纯良小师侄要命,他也愁微生荷怎么教出来的,这样还没被人骗得一干二净,怪不得那次下山把自己扔给了曲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