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正要对哥哥撒娇让他下回赔我一双的时候,我看着他的眼,脑海中忽而闪过了一幅可怖的画面。

    我看见......

    哥哥身穿囚服,浑身血污地跪在刑场正中,

    周遭围观的百姓人声喧杂,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阔刀高抬!

    “啊!!”

    我失声尖叫,脑海中那真实可怖的画面这才散去。

    “婉儿?”

    哥哥从菱窗翻进来,揽着我的肩膀问我,

    “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回话,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怕得很。

    我紧紧地抱着哥哥,努力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

    好在,他一切都好。

    我想,或许迎香说的是对的?

    正是我听多了爹爹与哥哥讲那些沙场上的血腥事,所以近日才会经常出现臆想?

    我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从脑海中赶出去,

    缓了良久,才对哥哥说:“哥,你会一直陪着我们的,对不对?”

    哥哥揉了揉我的脑袋,笑我傻,“自然。你也知道哥这脑子不记事,答应你要买的花簪这回食言,下回定赔你双倍。你总不能因为哥马虎了这一次,便觉着哥会舍下你吧?”

    “自然不会。”

    我笑着,也安了心。

    “是银柳花簪吧?”他问。

    “嗯。”我点点头。

    与大部分女子喜欢月季,芍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