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给萧郎准备礼物。”

    她含羞垂眸,抚着小腹,温声软语道:“只因这最好的礼物,原是已经在腹中了。萧郎,你我如愿,臣妾这一胎,怀的是个小皇子。”

    萧景珩大喜过望,“可当真?”

    宴席之上,郭院判本就是随侍的太医,这会儿得召面圣,据实相告道:

    “启禀皇上,妇人妊娠四月,可预知男女。以脉象疾徐而定,左疾为男,右疾为女,俱疾为生二子。

    懿贵妃娘娘这一胎左侧脉疾明显,脉象搏动有力,微臣足有九成的把握,可以确定懿贵妃娘娘所怀的是一名小皇子。”

    萧景珩得此喜讯,拊掌笑语连连,

    立马让昭华坐到了他身边,连带着将她面前的菜式,也都换成了皇帝独有的菜式。

    这在家宴上,从前可是只有皇后才有的规制。

    后妃观之无不羡煞,惠妃微有神殇却不敢表露出分毫,

    只能悄悄用垂在桌案下的手,相继搭在手腕上,替自己诊起了脉。

    算来她这一胎也已足了四个月,且她本身也略通医术,她一早就已经给自己诊脉,依着脉象断定了所怀男女。

    这会儿诊脉时,惠妃的脉象依旧是右脉疾而左脉徐,

    这分明就是怀了女胎的脉象。

    她心下五味杂陈,与此刻倚在萧景珩怀中嫣然笑语的昭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偏此时,坐在她身旁的颖妃与容悦,也小声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