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圆房过了啊……

    醇厚的嗓音直往耳朵里钻,痒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沈挽脑袋里在盘算,他伤好全要半个月,那时候应该知道有没有身孕了。

    若是有了,头三个月都不能同房的。

    虽然前世嫁给萧韫,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怀孕的忌讳,太医叮嘱了不少,沈挽都还记得。

    沈挽在想这事,没有回答谢景御,谢景御咬上她的耳垂,“还不愿意?”

    “没,没有不愿意……”

    耳垂是她敏感的地方,一咬,身子就软绵的不像话,声音更像是被掰碎了。

    愿意就好,看着沈挽耳根红透的样子,某位爷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将人拆吃入腹。

    谢景御的眼神太过赤果,沈挽招架不住,再加上实在是疲惫,便在他怀里拢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睡觉。

    然而不过动了两下,小腹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顶着,仿佛一把匕首不许她靠的太近。

    沈挽,“……”

    谢景御,“……”

    她要动那两下干嘛。

    沈挽脸爆红。

    她赶紧要退回去,谢景御这回倒是松开胳膊了,后背有伤,胳膊稍稍用力,就会拉扯的伤口疼。

    沈挽翻回里间,被子一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谢景御也默默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闭眼睡觉,有伤在身,冲冷水澡都办不到,不过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清晨醒来,沈挽睁开眼睛,见谢景御躺在床上,有一瞬间恍惚。

    除开刚成亲那几天,沈挽很少早上醒来,在床上看到谢景御,不过受伤,没法练武,起来也没别的事做,不如多躺会儿。

    只是她这睡姿实在是感人,一只脚架在谢景御大腿上。

    沈挽小心翼翼的抽回来,只是刚动一下,谢景御的声音就传开了,“还早,不再睡会儿?”

    沈挽道,“你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