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陈远照常去上课,高若因为肚子痛就没过来,陈远和陈砚卿二人谈论古今,又虚心向夫子请教,一堂课过去的也快。

    “贤弟,你是里的学子吗?能劳烦你帮我叫一下陈远吗?”

    闻言,高若立刻回过头来,打量着面前的男子,问道。

    “你找陈远干什么?”

    “我是他老家的朋友,下个月就要童试了,我听他说这里的夫子不错,就特意过来投奔。”

    他解释了一句,可高若有些半信半疑的盯着他,看着他衣着不差,气度不凡,但是身上没有什么读书人之气,不禁有些怀疑。

    “陈远,你朋友!”

    看到已经下学,高若喊了一声,陈远便立刻了过来。

    “公子,你怎么来了?前几日你不是说夫人舍不得你吗,怎么突然来的这么快呢?”

    “我娘亲要让我娶妻,吓得我连夜跑出来投奔你了。”

    王先知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包袱塞给陈远。

    “快帮我安排一个住的地方,连夜赶路实在是给我累坏了。”

    “给我拿十两银子我去交学费,这位是我的好友高草草,让他带着你找房间住吧!”

    王先知点了点头,拉着高若就往书斋里面走。

    “草草贤弟,怎么说你也是个读书人,你爹娘怎么给你娶了一个这么没文采的名字?”

    高若不假思索的说着,“我小时候身体弱,我娘便给我取名草草,希望我能像小草一样坚韧不拔,春风吹又生。”

    “那不如叫高菊花呢,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菊花的气节叫人钦佩。”

    给王先知安排好了地方之后,一切陷入了平静,直到第二日上完课,陈远才拉着王先知出门。

    “我们也把草草叫上吧,我瞧着他身体瘦弱,独自留下会不会被人欺负啊?”

    “不会,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陈远十分中肯的说了一句,王先知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说什么。

    “你学的如何?这里的诗会彩头有很多名贵的东西,我们不论是拿出去卖还是怎么样都行,虽然你不缺钱,但是锻炼一下做诗的能力,对你童试有帮助。”

    二人随意的进了一个诗会,由于没有人邀请他们,他们各自付了十钱才进去。王先知大包大揽的要做诗,陈远在一旁听着,他写的诗别说是得彩头了,读下去都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