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错,虽然国家贪污腐败,但是这么做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来,不至于兴师问罪。”

    陈远感慨这个世道,已经历经几百年,想来是藏污纳垢,漏洞百出。

    隔天,夫子并没有上课,只顾着打发门外的人,听说夫子是出题的考官之意一之后便开始送礼巴结,正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正是如此。

    “今日夫子不在,你们各自学习,一来不许吵闹,二来不许打架,陈远,高草草,夫子让你们去后院搬书放在正堂。”

    “好!”

    高若果断答应着,拉着陈远就走,一旁的周临渊看到之后暗自啐了一口,又瞪了一眼。

    “像你眼睛大一样,到处瞪!”

    陈砚卿在身后补了一句,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砚卿,你没事就喜欢诽谤别人是不是?”

    周临渊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陈砚卿,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陈砚卿肯定死一万次了。

    “我没跟人说话啊,我和翠花说话呢,你能不能没事别总跟我计较啊,我这人就爱和狗说话。”

    陈砚卿说完,哄堂大笑起来,周临渊气的不行,却也不知道如何回怼。

    另一边,陈远正背着书箱苦命的背书,高若则吃着冰糕十分惬意。

    “大小姐,你真的一点都不干啊,这大热天的天天干活热也热坏了。”

    “哎呀,我这不是在旁边给你打气吗?你想找一个这样的人都找不到。”

    她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的,可看着陈远实在是累,也帮着他背了不少书,直到汗水直流,她抬起手来擦了擦,汗水都是黑色的,实在是吃不了这种苦。

    “还是算了,你弄吧,我好累!”

    高若刚刚坐下,便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还没坐稳就直接滚到了一旁的草丛中,陈远见状立刻放下书箱去拉她,可不但没拉住她,自己还跟着一同滚了下去。

    “好疼!”

    滚下去的那一刻,陈远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很痛,一低下头,鲜血直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滚了下去。

    “疼!”

    高若大叫了一声,陈远一低头,眩晕的不行,恶心的快要吐了。

    直到滚到了平坦的地方,一切才结束,陈远站起身来,刚准备去扶高若,却直接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