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游舟把应枕风的性器吐出来,有些粗重地喘气,抬起头正好对上应枕风有些迷茫的眼神,于是他伸出舌头,把从嘴角溢出的白浊点点舔尽。应枕风似是才反应过来,脸从薄粉变得通红。不知是在逃避什么或是在掩饰什么,应枕风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游舟跪得太久,双腿已经麻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膝盖在冷硬的地上硌得生疼。还不待放松一下,他就站起身,而后支撑不住地向应枕风倒去。

    狭小的空间里,应枕风无处可避,只能任由游舟倒在他怀里,发出一声闷响。应枕风不得不伸手揽住他的腰,才避免了被他带着摔在地上。

    游舟身体发软,双腿也无力,全靠应枕风撑着,神情却没有一点为人所救的自觉,反而用手掐住应枕风的下巴,掰回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应枕风已经从一瞬间的失态中恢复过来,面色冷冽地看着他,虽是受制于人,神情却是一贯的高高在上。不得不说,应枕风可真是长了一副好皮相,褪去了些许稚气后,更是漂亮极了,不知将来要有多少人为之折戟。对,漂亮,游舟胆大包天,思来想去,还是用这个词形容他最为合适。

    毕竟哪怕用帅气或英俊来形容他,也实在有些委屈了他这张精致的脸蛋。

    两人无言相对,气氛与其说是情人温存后的暧昧,不如说是不相熟友人面见的尴尬。当然,他们私下相处,除了做爱时,大抵如此,却还要在镜头前装得熟稔。虽只是游舟单方面示好,但因着这场秘而不宣的畸形交易,应枕风不抗拒、不漠视,已是难得。自有一大批拥簇者火眼金睛,替他们编造出一场盛大爱恋。

    不过现实比故事更加精彩纷呈,小姑娘们不过是想象他们从暗恋到牵手,眼神交错有涌动暗流,在跨年夜后台用嘴型无声道一句深爱,或是在无人角落偷偷接一个带着橘子香味的吻——因为应枕风喜欢用橘子味的儿童牙膏。

    哪曾想他们数以百次地做爱,甚至此时此刻,演唱会的后台。还有不到十二个小时,他们就将登台,迎接鲜花于尖叫,出演已熟练于心的烂俗剧情。

    游舟凑过去,想吻一下应枕风,却被躲开。应枕风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推开了他。

    没了支撑,游舟这下彻底地摔在地上了,他却不恼,反应过来什么,笑出声:“你自己的东西你都嫌弃啊?”

    果然是应大小姐。

    游舟笑完,又觉得有些可惜。

    他的嘴里,确实有橘子的甜味。

    “你想在这里干我吗?不止用嘴。”游舟缓过神来能稍微活动后,舔了舔嘴唇,有些挑衅地看着应枕风。

    “你疯了?”应枕风难得露出错愕的表情。

    游舟不答,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性器。应枕风穿的是运动裤,正好方便他胡作非为。

    应枕风依然推拒着,他握住了游舟的手,力度很大,令游舟半分也前进不得。游舟便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上次做的时候我就问你,想不想在这里干我,你没说话,但我知道……”

    “这才多久,你又硬了……”游舟低声闷笑,五指张开,缓慢地摩挲着应枕风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隔着一层裤子,触感不太真切,像是隔靴搔痒。

    应枕风闷哼一声,箍着游舟的手也有些脱了力,游舟趁机反握住他的手,往后引去。交缠的两只手抚过丰满臀肉,来到一处微微濡湿的秘地。游舟已经脱下了外裤,只穿着内裤,布料稀薄,骚到没边。

    此时那层可怜的布料已经遮掩不住什么,反而成了极佳的催情剂,游舟抓住应枕风的一根指头,隔着皱成一团的布料,往内探了探。

    “啊……”他短促地惊叫一声。

    他另一只手早已探入了应枕风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运动裤内,摸到应枕风的性器,摸到那上面暴出的青筋,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又变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