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疤痕,赛图大腿上也有。

    “我以为那次我们必死了。”

    谁能想到啊,上天眷顾,他们竟然还有命归队。

    轻呼出一口烟雾,他轻笑道。

    “我就是高兴老大有喜欢的人,除了玩命,有了别的念想,多好啊。”

    什么神不神的,去他妈的吧。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人就喜欢造神,用自己的软弱和缺点,

    幻想出一个个能满足私欲的神明。

    希望神能完成他们做不到的事情,解决他们解决不了的麻烦。

    神就该无所不能,坚不可摧。

    可这世上哪有神?

    被奉为神明的人,这辈子得活得多么痛苦。

    “老大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你不了解吗?他过的什么生活,你看不见吗?”

    他扔掉未吸完的烟,嘲讽地朝沉默的男人一笑。

    “周正,你一点也不了解洛哥。”

    这是他第二次对周正说同样的话。

    没有什么本该如此。

    老大也一样。

    说完这最后一句,他大手抄进裤子口袋,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留下一脸沉思的男人,低着头站在门外。

    洛津看着少女一会儿忙忙这个,一会儿忙忙那个,看着可勤奋了。

    但那花瓶里的花,都快摆弄半个小时了,还鼓捣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