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苏沫伸了个懒腰就起床了。

    昨晚她睡的很沉。

    一夜无梦。

    原本以为今天她起的算个早的,结果醒来就发现炕上已经没有人了。

    她洗漱完,打开房门,看到严逸正带领着大家在除草。

    用的工具,就是之前苏沫对抗匪徒时拿出来的那套迷你套装。

    天闷热的厉害。

    几人身上都有了汗。

    按照苏沫的理解,陆洲府跟她上一世的海南地区有点相近,但是又不尽相同。

    严从玲正拿着一把杂草和严从宽打闹。

    “宽哥哥,你天天再板着个脸,就要成糟老头了。”

    “没有。”

    “怎么就没有啦,你要这样,像我这样,对,你笑起来是顶好看的。”

    严从宽果然就咧嘴笑起来。

    严从玲出其不意,迅速塞了个东西进严从宽嘴里。

    严从宽没防备,条件反射一咬。

    嗞……

    酸的他直眯眼。

    严从宽将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红红的一小颗,圆滚滚的,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圆点,跟麻子似的。

    这会儿还多了两排牙印。

    是山楂。

    只不过这个山楂个头明显要比平时见到的小一些。

    不知道严从玲从哪弄的山楂,酸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