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姒因为丢了银子,气急攻心病倒了。

    她开始以为银子是严苛三人偷的,然而在三人身上一通翻找之后,毛也没看见。

    “是不是在这里?”

    “这里呢?”

    “银子去哪了?”

    能想到的地方她都找了一个遍,连银钱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只能捶胸扼腕。

    她嘴一直哆嗦着:“我的银子,我的银子。”

    她想不通,她分明是想把苏沫的银钱搞到手,怎么自己的钱反而没了?

    没了钱,一路上缺吃少喝的,什么东西都换不来,她在大房还能有什么权威?

    这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啊。

    严从锐依然是高烧不退。

    时不时还会冒出几句胡言乱语:

    “你们这群麻瓜,只配给小爷提鞋。”

    “你不是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爹。”

    “祖母是个老巫婆,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曾祖母有钱才是曾祖母,没钱就是个老太婆,哈哈哈哈。”

    他已经烧糊涂了,虽然说的话很扎心,但没人会跟一个烧迷糊了的孩子一般见识。

    除了罗姒。

    严从锐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刀扎在刚丢了银钱的罗姒心上,让她疼的喘不过气来。

    她没有钱,她的钱不知道让哪个狗娘养的给偷了。

    她只是个老太婆……老太婆……

    严策因为昨夜失/禁,没有多余的裤子替换,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传出阵阵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