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要知道,为了完成任务,她在面对任何的男人的时候,就算是清洁溜溜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都不会如现在她这么的羞—涩。

    药膏的药性浸入到体内之后带来的剧痛,反而变成了红裙女的遮羞布。她小声的叫出来,好像是因为痛,实则是因为羞。

    赵铁柱很细致地给红裙女涂抹好了药膏之后,说:“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中毒的呢?这种剧毒,可千万要小心了。你晚餐吃的什么?”

    红裙女先是沉默,然后一问三不知。

    难道她要跟赵铁柱坦白说是自己服毒自尽?剧毒的氰化物就藏在了她的牙齿里?

    难道说她来找赵铁柱的目的是要赵铁柱的性命?她其实是一个杀手?

    赵铁柱见问不出来什么,也只能作罢。

    “应该不是晚餐的问题。如果是晚餐,你早就毒发了,依照这种剧毒的发作时间来看,应该是在我这里的时候中毒的?可是,我已经仔细地检查过了,都没有找到剧毒物的来源啊,好奇怪。”

    红裙女看到赵铁柱依然纠结剧毒,就想着扰乱他的思路,说:“赵大夫,会不会有人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来,下毒的?”

    赵铁柱吓了一跳。

    “有可能,我得找杨雄大哥,让他给我调取一下周围的监控视频,看有没有人偷偷进来。”

    红裙女一听,坏了。

    如果杨雄来了,一看自己就知道不是本洗—浴中心的员工,那就惨了。

    看赵铁柱已经拨打了电话,红裙女忙说:“还是不要找保安了吧?我就是瞎猜的。赵大夫,我得走了,我是仰慕你才偷偷过来的,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怕是要炒我的鱿鱼了。”

    说完,红裙女忍着剧痛,就要穿衣服离开。

    赵铁柱忙按住了她,说:“好吧,我就不找杨雄了,你先在这里好好的养一养,至少保持两个小时的静止才能让药性充分的发挥出来。”

    红裙女这才放下心来。

    赵铁柱忙碌了大半夜,也终于可以躺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红裙女犹豫了一下,说:“我叫夏阳。”

    “名字挺好听的。对了,我突然想到你之前说过什么死了做厉鬼也不会放过我?是因为我给你涂抹的药膏太疼了吗?我也没想到会那么疼,是我的疏忽。”

    听到赵铁柱提起了之前的话,红裙女夏阳就是神经一紧,但随即听到赵铁柱把责任归罪到自己的身上,又松了一口气。

    “嗯,真的很疼。赵大夫,你没有用过这种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