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丽冷冷地看着被众侍女钻穴钻得抽搐不止的冰澜,心中暗自盘算着更狠的收拾他的方法。她那美丽的脸庞此刻被阴险和狡诈所扭曲,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突然,她眼珠一转,想到了她之前伪装落水试探冰澜的心,诱冰澜救她时的场景。她心想——这个愚蠢的鱼畜心性纯真善良,正好可以被本尊利用。传说,人鱼只要失去鲛珠,他们那引以为傲的人鱼尾巴就会变成普通人类的双腿,从此再也无法回到大海之中~到那时,他只能完全断了回海中的念想,从此彻底臣服于本尊!想到这里,伊芙丽突然捂住胸口,发出“啊!!——”地一声惨叫。与此同时,冰澜体内除尿道内那根之外,所有的触手全部“嗖!”“嗖!”从他全身肉穴中钻出,并落地化成侍女。侍女们满脸焦急地围住了伊芙丽,她们连声道:“公主,您的心脏……”冰澜见众人焦急的样子,心中也不禁一紧。这一瞬,他忘记了自己尿泡内憋胀的苦楚,自己全身肉穴被触手开拓时的苦楚。满心只剩下对伊芙丽的担心。此时的伊芙丽已经不同于方才的强悍与恼怒。她脸色惨白,身体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对上冰澜担忧不解的目光后,她娇弱地说道:“骚鱼,主人……感觉好难受……”说着,便向地上倒去。冰澜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喊道:“伊芙丽!你怎么了?”可是,由于他被藤蔓锁吊的牢牢的,根本无法前去扶住伊芙丽。伊芙丽“晕迷”在她的侍女们怀中半晌,才微微睁开眼睛,偷偷观察着冰澜的反应。只见冰澜满脸焦急之色,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她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伊芙丽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说道:“骚鱼,你主人的心脏从出生起就很脆弱,现在……怕是不行了……都怪你,都是因为主人太爱你,可你却想着抛弃主人回到海里,主人的心脏才会如此痛疼……”说完,她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冰澜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虽虐自己千百遍,却仍令自己深爱不已的人族公主,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急切地问道:“伊芙丽,你别胡说!告诉我,怎样才能救你?”伊芙丽绝美的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地说:“听闻你们人鱼一族的鲛珠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愈百病。”“如果你能心甘情愿将你的鲛珠给我,或许就能救我一命……”冰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要能救你,别说一颗鲛珠,就算要我付出所有,我也愿意!”伊芙丽心中狂喜,但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冰澜,你对我真好……只是这鲛珠取出之后,你恐怕就再也无法回到海里了……”冰澜咬了咬牙,他深知作为人鱼一族的王子,如果失去了鲛珠,就意味着他将永远失去鱼尾,变成人类的双腿。那时候,他不仅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自由自在地畅游于大海之中,甚至可能再也无法回到故乡。冰澜心中思绪万千,这一瞬,他想到了与族人一起在海底嬉戏玩耍的快乐时光,想到那些美丽的珊瑚礁、五彩斑斓的鱼群以及温暖的洋流那美好的一切都让他无比怀念。而一旦失去鲛珠,这一切都将成为遥不可及的梦。但,看到伊芙丽虚弱的样子,他心中揪痛不已,坚定地说:“没关系,只要能救你,一切都值得!”伊芙丽虚弱抬手,用一道法力暂时解开了对冰澜的束缚与对冰澜灵力的封印,她虚弱道:“好,你把鲛珠拿给我吧。”冰澜立按照她的话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默默地运功,准备将体内珍贵的鲛珠逼出来。而此时的伊芙丽,则在心中暗暗窃喜,等待着计划得逞的那一刻。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冰澜体内涌出,一颗散发着蓝色光芒的鲛珠渐渐浮现在他的手掌之上,接着它随着他的意念开始脱离他并飞向伊芙丽。鲛珠周围环绕着丝丝寒气,仿佛拥有着无穷的魔力。当鲛珠完全脱离冰澜身体的瞬间,冰澜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与此同时,他原本华丽的人鱼尾巴开始迅速变形,鳞片脱落,肌肉扭曲,最终化作了两条普通人的双腿。冰澜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而伊芙丽则立刻收起了伪装,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哈,低贱愚蠢的鱼畜,你终究还是再度落入了本公主的圈套!”“从今往后,你再也没机会回海里了!”“你永远都是本公主的囊中之物了!”伊芙丽恣意大笑起来。冰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刚刚还看似柔弱无助的人族公主。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又一次地上了她的当。万万没想到,他的一片好心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冰澜唇角溢出一缕血丝,心碎地问道。伊芙丽冷笑一声,不屑地回答道:“因为你这低贱的鱼畜,不识抬举,居然胆大包天地想要拒绝主人的饲养回到海里,自然要受到惩罚!”说罢,伊芙丽将鲛珠收进她的空间,同时从空间内取出一个吓人的刑具。一眼瞧上去,它像一个大人骑的木马。但区别于寻常木马。它背上竖满了钉子,还挺着两根巨大的木质假阳具。冰澜不傻。他自然能猜到,她想把这个刑具用在他的身上。他自然也想站起来逃跑。可,他刚失去鲛珠,本就虚弱到极点,且下腹内被迫憋了两升尿液,尿口还被侍女化成的触手钻插着。一双人腿是刚化出来的,酸酸软软,根本使不上力。伊芙丽见冰澜漂亮的眼眸里满是乞求与恐惧,紫眸中的嗜虐欲更浓重了。她冷声道:“把这贱鱼放在木驴上面。捆好。”众侍女连忙答是。她们上前不由分说的捉起冰澜。而没有行动能力的冰澜,纵使再怎么恐惧,也只能无助虚弱地坐在地上,任凭侍女们在伊芙丽的指挥下,抬着他腿弯儿,将他以岔腿把尿姿势举起来,放到那可怕的木驴上。“啊啊啊!!!”两个硕大的假阳具同时捅入冰澜的前后两穴,冰澜痛得惨叫失声,摁着木驴的头拼他挣扎着不想再往下坐了。可侍女们在伊芙丽的命令下强行将他往下摁。一直摁到木驴背上尖锐的钉子扎入他的雪臀将它牢牢钉在木驴上,她们才松手。而此时冰澜早已痛得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尽管他已经无法逃脱,伊芙丽仍然操纵着魔藤将他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绑在木驴上。接着,她对侍女们道:“你们牵着这贱鱼游街示众,围着帝都转满一圈才可以回来!”“是!”众侍女连忙恭恭敬敬道。接着,她们不顾冰澜的乞求,开始把木驴往街上牵。由于冰澜一直惨叫,一个侍女不耐烦地变成了触手强行钻进他嘴里,将他的喉咙牢牢堵上。同时,他尿道里那根活触手也惩罚般地在他膀胱里抽打了几下。在她们的残酷对待下,无力反抗的冰澜只能任由她们将他与木驴牵到街上,游街示众。在被牵走时,他乞求的目光一直望向伊芙丽。可伊芙丽自始至终保持着冷漠。无论他多么美貌,多么破碎感拉满。她始终不肯恩赐他半丝怜悯,只冷声令侍女们牵冰澜游街时在木驴脖上挂个大牌子,上面用红笔写上“荡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