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说长不长,对于忍受无尽折磨的苏澈来说,却似乎格外漫长。终于,终止的命令如约而至:“排吧。”被顾烨那冰冷而审视的目光盯着,苏澈下意识地低声唤道:“主人……”他的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哀求,似乎在用这种颤抖的语调表达自己无力的屈服。顾烨听罢,眼前的苏澈仿佛卸下了那层曾经坚硬如铠甲的防备,呈现出一种柔弱而令人怜惜的模样。本打算让他痛苦到极致的顾烨,此刻却似乎心中隐隐闪过一丝怜悯,故作不耐地问道:“又怎么了?”苏澈的眼神满是无助与期盼,低声请求道:“可不可以……不要看着……”那一刻,他的目光再次与顾烨交汇,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无法言说的羞辱与恐惧。顾烨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你表现不错,今天就饶了你。排完之后,去洗个澡。”说罢,他那略带嫌弃的眼神扫过苏澈浑身湿透的身躯。“是……主人。”苏澈应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颤抖。待顾烨离去并关上门后,苏澈才艰难地起身,将那一肚子的污秽排出。瞬间,他的身体既感到一丝轻松,又混杂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仿佛预示着未来几日排便将变得愈发困难。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及其他,只有服从与疼痛占据了全部思绪。独自面对那温热的浴室,热气蒸腾中弥漫着几分迷乱与疲惫。短短几日之间,那曾经意气风发的苏家公子竟在转瞬间沦为了阶下囚——手机不见了,所有身份证件也不知流落何处,更遑论顾烨府的具体地址。除了继续服从,他还能怎么办?他轻叹一声,觉得一切都太累太无奈。站在镜前,他下意识地扭过头,望向自己那双依然红肿的双臀——虽然未见血迹或紫砂般的瘀痕,但当时那剧痛至今仍让他历历在目。他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试图理解顾烨内心世界的念头摒除于脑后。擦干身体后,他突然发觉,刚才穿上的那件衬衣如今已被弄得脏兮兮的。难道他就得再次光着身子出门?一阵绝望顿时涌上心头。他硬着头皮推开浴室的门,走廊里冷风凛冽,寒意刺骨,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正巧,一个看起来年纪颇长的人正从不远处顾烨的房间走出。四目相对,苏澈立刻僵住了,他只想赶快退回浴室,可那人离他只有几步之遥。若再退后,反倒显得像个狼狈而慌乱的小兽。然而,那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面不改色,步履沉稳地朝他走来。苏澈此刻正赤裸着身子,对方虽年长,却仍略微欠身示意,仿佛是在打个招呼,只是苏澈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陌生人。那人径直走近后,淡然开口:“苏公子,顾少爷在等着您呢。”苏澈的眼中满是疑惑,低声问道:“您是……?”对方神色从容,答道:“我是这里的管家,在下蓝岳,您就叫我蓝管家吧。”似乎对苏澈的裸露毫不在意。“哦……谢谢蓝管家告知。”苏澈结结巴巴地回应。待那人从容不迫地走远后,苏澈才回过神来,慌忙朝着顾烨的房间走去,心中满是无奈与彷徨。轻轻敲过门后,苏澈低声唤道:“主人。”正如当初阿默他们领他进入来时那般,门竟自动开启了。可门后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令苏澈顿时无所适从。只见阿默与阿影同时跪在顾烨面前:阿默正忙于以口舌服侍顾烨,动作毫不掩饰地表达着极致的顺从;而阿影则一旁温柔地跪立,为顾烨按摩双腿,神情中流露出无尽的服从。“洗完了?过来,学着点。”顾烨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响起,语调中竟带上了先前未曾显露的柔和。显然,在经历了刚才的极致快感之后,顾烨此刻正沉浸在一种近乎陶醉的满足中。苏澈的脑海中仿佛传来一阵巨响——这真的是自己将来的生活吗?他不敢也无法去想象那种境遇。在大学时代,他曾担任学生会主席,每个社团的人见到他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恭敬;跟随父亲走进自家工厂时,那些认定他是总裁之子的下属,也总是不吝啬地点头致意。如今,他却不得不跪在这位男人面前,而未来,是否还要一味地学习这般屈辱与服从?尽管内心激烈挣扎,但苏澈依然迈了几步,缓缓跪到了顾烨身侧。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那处——那座似乎成了秘密基地的场所中正上演的一切,只希望能以最沉默的姿态默默忍受,任凭全身抗拒的情感在心底翻涌。“看着。”顾烨斜睨了他一眼,语气慵懒却不容置疑,“改天就是你了。”苏澈微微皱眉,费力地抬起头,强迫自己目光对准那令他无比不适的部位。那尺寸之大,虽令他感到窒息般的不适,可他心底却难免生出一丝异样的感慨——不久之后,也许轮到他跪在阿默的位置,承受那同样巨大而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想到这里,他全身不由僵硬。顾烨似乎并未急于结束这一切,他耐心地用近半小时的时间,逐步让自己达到释放的境界。伴随着顾烨一声低沉的闷哼,阿默将那白色粘稠的液体尽数吞咽下去。苏澈目睹这一切,内心顿时涌起一阵反胃之感——一想到自己终有一日也要如此服侍,他便无法抑制心中的绝望。“谢主人赏赐。”阿默低声说道,边将顾烨下面舔舐得干净,边缓缓退下,头伏在地上表达着虔诚的谢意。随后,顾烨拉起裤子站了起来,面带轻松愉悦之色,对着苏澈淡淡道:“起来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苏澈连忙顺从地起身,尾随在顾烨身后。待顾烨示意前方便是他的房间时,苏澈才猛然意识到:这竟然正是与顾烨的房间仅隔一墙之隔,如此近距离的布局令他心中更添不安。顾烨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苏澈不由得惊叹——虽不及顾烨的房间那般宽敞,这间房也极尽装修之奢华。高大宽敞、挂着帷幔的双人床、闪烁着水晶吊顶光芒的天花板,以及占据室内三分之二面积的配套卫浴设施。如此布置,足以媲美他家中最高档的房间——当然,若顾烨所言不虚,那处房产早已易手变成了银行的资产。苏澈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羡慕之色,未能隐藏内心的秘密。顾烨似乎察觉到这一切,微微一笑,问道:“还算满意?”苏澈诚恳的点了点头,目光仍不断在房内奢侈的装修上流连。若不是自己如今沦为他人玩物,这样的生活本可让人心生向往。“躺下吧。”顾烨低沉的命令如冰霜般划破室内的寂静,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他伸手翻找床头抽屉,动作轻巧而决绝,仿佛要从那密封的世界中取出某件至关重要的物品。苏澈目光呆滞地望着这一幕,背脊猛地一阵紧缩——他心中暗自惊惧:这又要是何折磨?身后余留的疼痛与内心无尽的煎熬使他整夜颤栗不止,只有一个念头在绝望中回荡:这苦难究竟何时才是尽头?“主人……”他怯怯地低唤,声音中夹杂着祈求与无力。正当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顾烨的每一个动作时,那人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令苏澈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躺下。”顾烨依旧冰冷,丝毫不理会苏澈语气中隐含的哀求。他从小盒中缓缓取出一根大约两指粗、约十厘米长的棒状物,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苏澈虽然从未见过,但凭直觉便知这绝非吉物。他本能地后穴一紧,默然摇头,不敢作出更多回应。“你后面流了不少血,这是‘药玉’。只要今晚戴着它,明日便可痊愈。”顾烨语气中混杂着冷酷与精准,仿佛宣告着一条铁律。“主……主人,可不可以不……”苏澈的话语哽咽,带着不敢启齿的抗拒。“我没有在和你商量。”顾烨骤然打断,听到苏澈似乎又想讨价还价,刚才那片刻的温存立刻化作严厉的冰霜——在这座宅邸中,还没有人敢几次三番的跟自己谈条件。见顾烨眉宇间闪过一丝狠戾之色,苏澈立即噤若寒蝉,默然俯伏在床上,唯有顺从。“自己掰开。”那简短的命令如同判令,他只能战战兢兢地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臀瓣分开。那触感冰冷而陌生,令他心生畏惧——那器物实在不小,真要他整夜戴着,心中怎能不涌起无限恐惧?“主人,轻点……”埋在枕间的低哼声传出,既有疼痛的抗议,又隐含着恐惧。见苏澈那既害怕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顾烨叹了口气,似乎在一瞬间软化了心肠,缓缓地推进着那冰冷的器物。“不许自己拿出来。”他低声命令。“是,主人……”苏澈的回答带着微弱的颤音,充满了屈服与哀求。“睡吧。”顾烨收回了那冰冷而决绝的指令,望着眼前满是惶恐的小身影,似乎一时感受到了柔软的怜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苏澈的头发,温柔的触感却又无意间加深了苏澈内心的恐惧,小小身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得猛然翻身。“吓到了?”顾烨忍俊轻笑,语气中似有安抚,“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不会对你怎样。”“是……主人。”苏澈低声应诺,声音中满是隐忍。在这一刻,室内的一切似乎都凝固在那混杂着柔情与凌厉、温情与残酷的瞬间——顾烨的手指轻抚着苏澈的发丝,似乎在抚平他内心深处那难以言喻的伤痕,而苏澈则在这无尽的软语与命令中,体验着极致的痛苦与矛盾的温暖。经过几天的折腾,苏澈终于能躺进这张宽大柔软的床,享受一夜难得的安稳睡眠。清晨,阳光毫不留情地洒满整个房间,他缓缓醒来,发现昨夜的疲惫似乎都被这温暖的光芒驱散了。然而,他很快注意到,身后那片区域仍留有些许感觉,唯独另一个部位早已失去了知觉——难道真是顾氏集团那神秘特效药的副作用?苏澈心中暗忖,却又不敢主动触碰,因为耳边那句“禁止自行取出”的命令仍在回响。洗漱完毕后,他环顾四周,意外发现了一扇小门。推开门后,他惊讶地发现那竟是一个步入式衣帽间——可惜里面只有一件宽松的衬衫。经历了连续几天的裸露,这件简单的衣服对他而言就如同及时雨一般,不仅遮掩了尴尬,也让他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满足。他暗自猜想,这是不是顾烨故意安排好的?走出房间,苏澈本想在这座现代豪宅里随意逛逛,享受一下久违的自由。昨晚见过的蓝管家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动向,从走廊尽头缓步走来,礼貌地说道:“苏公子,少爷已在楼下餐厅用餐,我带您过去。”“谢谢。”苏澈礼貌应答,心中却隐隐忐忑。与此同时,他体内那光滑而不受控的“玩意”正令他百感交集——为了避免在行走时因摩擦而滑出,他不得不时刻绷紧后穴;可那摩擦带来的,却又是无法形容的快感。苏澈无奈地闭上眼睛,心中暗叹:如果被顾烨发现这失控的状态……但此刻,身前那小东西似乎早已不听使唤。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跟随蓝管家来到餐厅。餐厅内,顾烨正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格外冷峻高贵,一边专注地品味着早餐,一边在平板电脑上处理着什么。见苏澈走近,顾烨的目光立刻落在他身上,那种意味深长的审视让苏澈感到极度尴尬,不由自主地双手护住了自己身前那不堪言说的秘密。顾烨轻轻一笑,对蓝管家说道:“你先退下,我看着他就行。”待蓝管家离开后,顾烨继续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苏澈,令他几乎生出想当场下跪的冲动。就在这时,顾烨冷冷开口:“过来,别站着发愣。”苏澈迟疑着向前挪步,还未靠近,顾烨便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怀里。还未来得及反抗,顾烨另一只手已牢牢环住他的腰,让他完全动弹不得。“顾烨——”苏澈突然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慌忙改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能软弱地依偎在顾烨怀中,低声唤道:“主人……”顾烨轻笑着松开了束缚,随即一记轻拍落在他裸露的臀部上。那经过前夜折磨后恢复了弹性的肌肤,在这一瞬间因震动而微微颤动,同时也刺激了体内那个不该暴露的存在,使得苏澈全身一阵悸动。“主人……”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无助与哀求。顾烨语气中既调侃又宠溺地说道:“你让我感觉你是在故意挑逗我呢,小狗。不过还算听话,没自己把那东西取出来。”说着,他熟练地用手指轻轻按压,把那让人又爱又恨的“药玉”重新推回原位。“唔——”苏澈全身一阵颤抖,几乎难以自持。“先把饭吃完,吃完之后才能让你自己弄出来。”顾烨平静地下达命令。说完,他便放开了对苏澈的控制。苏澈站起身,看到顾烨旁边还整齐摆放着另一份餐食,环顾四周,他注意到一把梨花木椅子。显然,这一切都是特意为他设置的“陷阱”。坚硬的板凳也许还能勉强忍受,但那雕刻精美的奢华纹理对他那敏感的身体来说,注定是一场折磨——更何况他前一晚双臀尚未完全恢复,谁都明白那种触感意味着什么。苏澈带着满心的无奈和怨恨向顾烨投去一记哀怨的眼神,可顾烨依然低头盯着平板,丝毫没有理会他。怀着视死如归的决心,苏澈只能缓缓坐下。臀部刚一接触到冰冷的梨花木,他几乎想要弹起,却又强迫自己压抑住那股冲动,坐得一动不敢动。在他与椅子进行着无声抗争时,竟全然没有察觉到顾烨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苏澈默默地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偶尔抬眼,见顾烨依旧低头专注于平板上那些晦涩难懂的报表,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顾烨对上。那种穿透灵魂的注视让苏澈倍感压迫,他紧张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吃好了?”顾烨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神毫无保留。“嗯……吃完了,主人。”苏澈低垂着眼眸,声音里满是顺从与畏惧。“待会儿我得去公司,今天就让阿影他们给你好好上几课。”顾烨略作停顿,继续说道,“你昨天刚刚被允许出来,处罚算轻,但等你真正明白了家里的规矩,再敢逾越,可就不会这么轻饶了。”“知道了……主人。”苏澈乖巧地回应道。苏澈不知道阿影和阿默的房间在哪里,一大早也未见到他们的踪影。等到顾烨离开后,他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将那整夜折磨他的“药玉”取出。这个“药玉”折磨了他整个早晨,此刻体内那股狂野的冲动已难以遏制。透过房门,他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四周寂静无人,便毫不犹豫地开始释放那令他既痛苦又炽热的小苏澈——尽管脑海中仍不断回响着顾烨那句“未经允许不得释放”的戒律。就在他即将达到极致之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们是阿默和阿影。”此刻的苏澈早已顾不得那么多,他强迫自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加快了手中的节奏。伴随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的猛烈喷出,他才稍作停顿,压着强烈的喘息,缓缓走去开门。门缓缓打开,眼前映入的是依旧全裸的阿默与阿影。阿默注意到苏澈身上仍残留着一丝粘稠的液迹,神色微变,旋即恢复镇定地说道:“主人让我们今天来教你家规。”说完,他便领着苏澈走出房间。“好。”苏澈低声应允,跟随两人上楼。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这座别墅竟然还有第三层。他们一路走向三楼尽头的一间房间。推开门的那一刻,苏澈感到内心一震——这间屋子比他此前见过的任何房间都要宽敞,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赫然悬挂着两个大字:“戒室”。白炽灯的光芒将整个房间映衬得惨白而死寂。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篾片、竹条、软羊皮鞭、竹尺、串珠……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字,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器物。角落里矗立着一个大号金属笼,甚至还有那带有突起的木马、X型手脚架、几把形状古怪的椅子、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哪怕只是驻足一看,这些冰冷的器械也足以让人心神俱颤。“别紧张。”阿默似乎洞悉了苏澈内心的不安,温和地安抚道,“今天我们不会对你动用什么刑具,只是带你熟悉一下环境。只不过如果主人不高兴,他随时可以拿这里的任何东西来惩罚我们。而在正常情况下,主人也很少召我们来这里。”苏澈点了点头,虽然心跳依然急促,口中却强行挤出一句“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本能地抗拒这冷峻而压抑的气场。阿默便带他来到了那张桌子前。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上面赫然印着“顾氏家规”,旁边则静静地躺着一只造型精致、充满未来感的智能手表。阿默开口道:“主人要求苏公子今天抄写两遍家规。抄写本身并非目的,关键在于将家规牢记于心。”这话让苏澈不禁想起儿时被老师留堂罚抄作业的情形,一时间那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下来—不用受皮肉之苦总归的是好的。心情稍有缓和,苏澈突然生出些好奇,便问道:“你们俩为什么总是不穿衣服?难道……是顾……是主人不允许吗?”阿默低垂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是的,主人规定如果没有特殊吩咐,我们在家里必须保持裸体。”阿影虽未发声,但看向苏澈的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抹羡慕,无声地回答了一切。这一刻,苏澈猛然意识到——拥有一件衣服,或许在这里就成了一种特权。顾烨心中对待他和阿影他们的态度,似乎存在着微妙的区别。这种微小的优待,竟令他在绝望中隐隐滋生出一丝不合常理的优越感。压抑住心中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他又问道:“那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迫带到这里的?”阿默缓缓开口:“我父母病情严重,主人一直出资为他们治疗。”阿影紧接着补充:“我有个弟弟,先天心脏病,多次手术费用我们家根本承担不起,都是主人帮我们垫付的。”听着这冰冷的事实,苏澈一时间语塞——金钱与生命、尊严与依赖之间的交易,又有谁能真正心甘情愿呢?正当他沉默不语、准备坐下抄写家规时,阿影忽然提醒道:“对了,苏公子,从今天起这块手表必须随身佩戴,洗澡时也不例外。”他将手腕上那块智能手表晃动示意,“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块。”“这是……?”苏澈问道,眼中满是疑惑。阿影微微一笑,解释道:“主人可以通过它与我们保持联系,我们也能随时找到主人。它不仅具有定位和监听功能,还能实时监控我们的身体指标。至于其他功能……”他转向阿默,见阿默摇了摇头,继续道,“其他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在这冰冷而充满科技感的警示中,苏澈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宿命感。眼前这本家规、这块手表,无不昭示着一个他始料未及、充满交易与控制的世界正等待着他去适应——在这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空间里,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未来的无奈与压抑。苏澈正要戴上手表,阿默便压低声音凑到苏澈耳旁道:“苏公子,我们是不可以自己泄欲的……你是知道的吧?”“我……我知道。”苏澈有些心虚道,“昨天听主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