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太说,“失陪一下。”

    赶紧转身,往后面去找于梡。

    她当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也是陪着丈夫于梡来的,现在出了这事,于梡出面比较好。

    江黎和王太太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看戏’。

    王太说,“但凡她有点儿底牌,这会儿就不会只是在门口了。”

    江黎只顾着看戏,没明白这意思,“什么底牌?”

    王太低声说,“她这是跟着男人来的,男人不进来,她也不能进来。”

    “对哦,今天是何恩欣的学业宴礼。”江黎反应过来,不觉摇头,“她亏了。”

    网太爱却说,“能到这一步,她并不亏,没有能力和头脑,只有年轻的外表,她进不了何家的门。”

    这是年龄和阅历带来的通透。

    江黎又问,“那于家呢?”

    王太笑了,“你把宋家当什么了?”

    江黎失笑,“我忘了,于柚是已婚,这是出轨啊!不可饶恕。”

    “饶不饶恕的,那是宋家的事。”王太叹了一声,“宋家真是倒霉,据说婚礼当天,就撞死了好几个,赔了好多钱,这还不到一年呢,就有外心。”

    “他们俩不是真爱吗?”

    “这个,咱们怎么会知道呢?咱们就是看客。”

    正说着闲话,于梡从里面出来。

    “老二。”

    他劈手把于柚拉着简时的胳膊往下按,于柚吃痛,松了手。

    但松手却不松口,于柚还想把人拉回来,“大哥,你别拦着我,我不会看着小时被他带走的!”

    于梡直接挡住他,把他和简时的距离分开,“丢人现眼,回去。”

    “我不走。”于柚真的执拗起来,越过于梡,就要拉简时。

    何恩胜趁着于梡又拉又挡的时候,把简时拉进了自己怀里,“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