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章二十就要结婚?”厉承叶皱眉,“他很不成熟。”

    江黎说,“人就是这样的自私。他想要完美的爱情。”

    从三叔和厉承州说的时候,就表明了厉承章的幼稚,只有稚气未脱,才会想要模仿。

    当时厉承叶就亲耳听到的,但她不懂言语深意。

    江黎从那个时候就知道,厉承章要的,秋果果是终其一生都给不了。

    只是没想到,秋果果给不了,也挣不脱,会做了那么极端的选择。

    她一时沉默。

    厉承叶也沉默了,然后她忽然问,“阿黎,你和我弟弟,真的是爱情至上吗?”

    这一点儿,其实她知道,但总觉得很飘,很虚。

    所以才想要再次求证。

    江黎说,“对啊,因为我们难得,所以他人羡慕。”

    她自然接了下文,“因为羡慕,就会滋生出其他事情。”

    江黎笑,“是呢。”

    人心不足,不过如此。

    厉承叶感觉好多了。

    她微抬手臂,“我送你回去吧,你肯定也不想再去里面听她们说那些家长里短了吧。”

    江黎扶上她的手臂,“嗯,你送了我,就不用回去了。”

    厉承叶就是这样想的。

    老夫人的精神倒是不错,一直到十点多,才去休息。

    厉承州带着一身烟味回来,江黎躺在卧室都闻到了。

    她咳了一下,“你们抽了多少烟啊?”

    厉承州把外套扔出去,“来了两个表叔,他们手都没停过。”

    佣人开窗,把衣服拿去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