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州皱眉,“事情我会告诉你的,但你别用自己的身体做威胁。来,先处理一下。”他拉她去清理烫到的地方。江黎看着他。“小月的事。”厉承州看着她的手在冷水下,不再泛红,才说,“你知道的,我给她起名厉江月是想要照顾她,但她表现出来的……”“说点儿我不知道的,好么?”江黎脾气见长。厉承州说,“她死了,发现的时候,已经好几天了。”江黎:……她捂住肚子,“怎么会这样?”“不知道,事发地没有监控。”厉承州看她神色,“你还好吗?”“不太好,我觉得不舒服。”江黎觉得腹部在下坠。厉承州忙扶她坐下,“我叫医生过来。”江黎一把拉住他,“先不用,我缓缓。”老宅里如果频繁出事,老夫人还能这么稳定吗?厉承州看出了她的顾虑,说,“你不要想其他的。”“我没想别人,只是,这里是老宅,我要是能坚持,还是要坚持的,总不能一点儿动静就叫医生,狼来了太多次,狼真的来了也没用了。”江黎拉住他的手,一起覆在肚皮上,“宝宝很乖的,你感觉一下,它没有怎样。”厉承州细细感受着她的胎动,“你这比喻不对,孕晚期就是要注意的。”胎动很轻微,像是宝贝根本没醒的样子。江黎笑,“你什么时候去学了这些?”“你孕初期,我就开始学习了,你知道的?”厉承州准备了那么多,用上的倒是不多。江黎嗯了一声,回房间里休息。……说好的消息隐藏,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知道了。小婶婶这天从医院回来,向老夫人汇报近况,看到江黎在,就说,“听说你那养女死了,你不准备去收拾?”“小婶婶这么忙,还有空关心我家的事呢?”江黎咬了一口金橘,“小月的事,承州自有安排。”“都说你是为了自己生孩子,才收养孩子的,你不会是想要坐实这种说法吧。”小婶婶又说。老夫人听的稀里糊涂,“什么养女?什么说的?”江黎却问,“哪里来的‘都’?”那些流言在流出去之后,江黎就动手清理了一波,除了那些黑子,没人会关注一个沉寂的谎言。老夫人说,“先告诉我一下那个养女的事。”江黎简而言之,“养女出了意外。小婶婶是怎么知道的?”小婶婶说,“听人说的。”江黎往后靠在沙发里,“我的近况远情你好像都知道,这什么人啊,能说的这么清楚?总不会是承州吧?”她把厉承州点出来,也就是说,只有厉承州知道的这么清楚。小婶婶自顾自说,“怎么,这不是你的事?还不让人说了。”“果果的事,还没弄清楚的吧?她转院了吗?准备转到哪里啊?”江黎毫不客气的反问,“我听说,是因为阿章对她施压了。”小婶婶撇了一下嘴角,“小姑娘年轻,心性不稳,抗压力不好,都是常事。再说了,年轻人谈朋友,这是好是坏的,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