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的态度怎么了?”厉承州并没觉得秋家的处理有什么不好。

    但他知道,阿黎不是这样想的。

    “你还真是个直男,”江黎说他,“如果你女儿出了事,你会责怪你女儿吗?”

    厉承州说,“当然不会,肯定是那混账的错。”

    江黎点头,“对啊,那肯定是厉承章的问题,但秋家却觉得是自己女儿的事。”

    要是她的女儿,她早就护着,去打那混账玩意儿了。

    即便她是厉承章这边的人,她也知道是厉承章的错,然而秋家却并不怪罪厉家。

    可以想见,秋果果的压力有多大。

    厉承州对于这些家庭的事,并不清楚。

    他尝试着探知江黎的想法,“这种情况,不多见吗?”

    “我并不在意是否多见,我只在意这家人对家人的态度。”

    江黎又喝了一口茶,起身,“我去洗漱。”

    ……

    在发生事情之前,任何人都以为是个普通的一天。

    秋果果在疗养院里又出事,那些人第二天才知道。

    江黎顶着被秋家赶的可能,来了医院。

    “她怎么又这样?”

    “这才过多久?半个月?”

    “她这样,还有哪家敢收啊……”

    秋家的忧虑是这些。

    江黎扶着王保的手臂,一路到病房外。

    “你们要阻拦我吗?”她一手握住门把手,准备开门。

    秋母擦了一下眼泪,“厉太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