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州和江黎一起去咖啡厅。

    那么厚的档案袋,江黎一拆就惊讶了,“这几个我都看着眼熟。真的给我们了?”

    柏晴喝了一口咖啡,“柏家的老古板们,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松口。”

    江黎原本还是高兴的脸色,闻言翻了个大白眼,“一点儿废物利用而已,舍不得就别给。你的大本营在国外,并不靠家里吧?”

    她说着,把文件重新搁下。

    厉承州全程没说话,只是在咖啡上来时,又要了一杯牛奶。

    柏晴说,“我是不靠家里,但我想要在国内发展,就不能给自己树敌。就算家里不给我助力,也不能让他们给我拖后腿。”

    别的不说,她不想在和人合作时候,还要应对自家。

    那就是腹背受敌。

    江黎重新把文件拿起来,“柏姑姑,没有柏翰墨在,柏氏现在还有谁能和你竞争?”

    “年轻一代里,也就两个子侄。”

    柏晴知道的,其实只有一个柏翰墨。

    因为他善妒,同辈里的优秀人选,他都打压过,以至于现在没了他,并无其他人能立刻接手。

    培养的话,她可以自己选人。

    她说的很含蓄,江黎却是听出来了。

    她和厉承州对视一眼。

    厉承州说,“趁热喝。”

    “谢谢老公。”江黎笑容明媚,转头对柏晴说。

    “有时候年轻,就是弊端,他们没有人脉,没有经验,也没有能力,就算接了柏氏里的工作,也不能在你手下翻出浪花,到时候还是你的。”

    就算他们想要培养,时间就是金钱,他们需要培养一天,柏晴就占利一天。

    柏晴说,“我家的老古板们,只是古板。”

    江黎把她看着眼熟的项目挑出来,稍加分类,递给厉承州。

    一边对柏晴说,“我知道,他们也精明着呢,但你这不是找到了后手了吗?我老公肯定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