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女瞳孔微缩:

    “果然,她和干哑男是一样的,他们都遭受过非人的折磨,杀死他们的鬼……应该就是同一个。”

    床单已被血液所浸透,已经变得干涸。

    唯一与干哑男不一样的是,这次并没有血液再流出来。

    王诚目光微闪,伸出手将马尾女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随之,她那张恐怖的脸暴露在了两人眼前。

    她的脸上各处都是被缝合的伤口,就像是一只拟真的玩偶,在遭受到极端破坏后,又做了最为粗糙的修复。

    一双还算完整的眼睛瞪的极大,似还能看到尚未消散的绝望。

    至于其身体上,则更加血腥,早已被切割的支离破碎,却又保持着近似完好的连接状态。

    这残酷至极的一幕,让看到的两人心脏皆是一缩,只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这个厉鬼所展现出的残忍和恶毒远远超过了两人的想象。

    “疯了……这只鬼怕是生前就是个疯子。”

    鸭舌帽女的脸色难看至极,即便经历过噩梦,但这厉鬼的杀人手法还是给了她一种极端的恐惧感。

    如果说昨天干哑男人硬撑着没死还算是有迹可循,那么这个马尾女如今的状况,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只是任谁看到,都能够想象对方在死亡之前曾遭受过多么可怕的遭遇。

    “她已经死了。”

    王诚试了试对方脖颈上的脉搏,可以确认的是,对方确实已经死了。

    鸭舌帽女皱了皱眉,强忍着恶心说道:

    “这么看来,昨天第二个进入这个房间的人果然就是那个厉鬼,它甚至在模仿眼镜青年的脚步。

    “或许……到了最后,这个马尾女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眼镜青年,而是……鬼。”

    她下意识的握了握拳头,这个鬼与其说是在杀人,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折磨。

    不仅是身体上的煎熬,更包括了精神上的摧残。

    “可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