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宽松,青丝铺肩头。

    “相爷?”秦鱼系着带子出来了,还是那张男人的脸,外袍也穿着,就是头发都湿着。

    男人。

    蔺珩看着是男人。

    但若是不看这张脸,月光莹莹,纵是男人的衣袍,他也知道什么叫月华身姿。

    很古怪。

    别扭。

    明明是采花贼,却端是一副要被人采的模样,莫非传言有误?

    蔺珩不动神色,“打扰小鱼公子洗澡了?”

    这特么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心里没数?

    “哪能啊,相爷若有事儿,属下就是在油锅里也得跳出来给您办事。”

    “这样机灵,若有油锅,也只有让别人跳的份。”

    “多谢相爷夸赞,其实属下没有那么聪明的。”

    “....”

    能溜须拍马能厚颜无耻,这属下的能耐还是可以的。

    蔺珩坐下了,瞥眸看她,“沉迷于闭关修炼都忘了我要交代的事儿,看来收获颇丰。”

    “算是,顿悟了几个绝招。”

    “说来听听。”

    “猴子刺桃。”

    “...”

    想起这厮惊才艳艳刺玉宴之还差点得手的一剑,蔺珩默了。

    沉默如此耐人心神。

    秦鱼脸颊上的水滴渐渐流淌下来,凝聚在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