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那你问他不就得了?”

    “我要能问他干嘛还向你支招。”宁可把自己忘掉给蒙烈买新年礼物的事说了一下,又说:“我想着也许你们的喜好相同,所以请教你来了不是。”

    “你的意思是你没买新年礼物却偏偏骗蒙烈说你买了礼物?”

    “嗯。”

    “,你的胆子真的越来越肥了昂。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兰姨病了,如果不是露露姨在瑞士出了雪崩的事,你只怕已经被活阎王红烧清蒸了吧你。”

    可不是,宁可汗滴滴……

    “现在他天天打电话猜测着他的新年礼物,搞得我神经都紧张兮兮的……”

    宁可说了些蒙烈一天几个电话粥的事,也说了他对各种东西不屑一顾的言词从而堵死她后路的事。

    她一个迳的在这头说,那一头骆鼎一个迳的拍着桌子大笑。

    “你别光顾着笑啊,怎么办?我到底该给这个幼稚的男人买什么当新年礼物?”

    定定的看着宁可,骆鼎眼中放着光芒,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严肃的点头,宁可说:“不止如此,他还有更幼稚的时候。”于是,她干脆像倒苦水般的把活阎王吃魏皓的醋的事一并说了,最后又道:“上次蒙澈还邀请我妈去他的渡住几天静养静养来着,但想着皓皓和他在一起,我想还是算了,免得那尊醋王回来又幼稚得不行,到时候遭殃的还是皓皓。”

    骆鼎又‘哈哈’的笑起来,“还真是没想到,活阎王在你面前是这个样子的。”

    “是的啊,能怎么办?谁叫我给遇上了呢,只能忍了。”

    “。”

    “嗯?”

    “你很幸福。”

    “啊?”

    “因为蒙烈,你很幸福。”

    宁可不明白的看着骆鼎。

    “,恭喜你,嫁给了爱情。”

    “爱情?你太高估蒙烈了吧,他动不动就吃醋,特幼稚,动不动就怀疑我和其他男人有染,动不动就发脾气,这些会是爱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