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枝轻轻走了过去，将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她有些慌愣地看着他，却半晌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陆清明才艰难地抬起头，红着眼睛望着她，像是痛苦极了。
白栖枝甚至用不着问他一句“你怎么了？”，她微微蜷起手指，轻声说了句：“我去给你买药。”
她刚一转身，手就被陆清明紧紧攥住了，她浑身一颤，有些惊恐地退了几步，语气却还显得平稳：“别闹了，你要赶紧吃药。”
“听我说会儿话。”陆清明的声音很虚弱，像是只用着气在发声：“求你。”
“赶紧说，说完我就去买药。”白栖枝坐回他对面，静静看着他。
陆清明笑了笑，缓缓说着：“你知道吗？这是你在重逢之后，第一次给了我耐心。”
白栖枝张了张唇，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我想对你说，很认真地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我知道一切都晚了，但我还是要说，我终于想明白了，不是你对我太狠，而是我从来没有对得起你的温柔，我本来以为，我们注定要错过了，可是你偏偏又出现了，就在我的身边，那么近的距离，好像我一伸出手，就可以拥有你，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可以伸出手，你也可以躲开我，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栖枝，我现在不奢求你重新再喜欢上我，我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不要再躲着我，也不要再讨厌我，好吗？”
白栖枝默了一阵，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重新站起身：“我去给你买药。”
“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原谅我，好不好？”
半晌后，白栖枝才轻轻点头：“好。”
陆清明释然笑了，下一秒又痛苦地皱着眉头，面色复杂。
……
“先生，请问现在可以上菜了吗？”
季池溪望着窗外空空的夜色，有些恍惚，他回过神，对着服务员轻轻一笑：“先别，我等的人，她还没有来。”
……
又等了二十多分钟，服务员再一次找上了他，这一次的脸色，已经不再是热情的微笑，而是面露难色。
“对不起，她可能，临时有事吧，我们不吃了。”
季池溪径直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黑暗的街上。
“可是先生！你都已经付款了啊……”
……
白栖枝甚至用不着问他一句“你怎么了？”，她微微蜷起手指，轻声说了句：“我去给你买药。”
她刚一转身，手就被陆清明紧紧攥住了，她浑身一颤，有些惊恐地退了几步，语气却还显得平稳：“别闹了，你要赶紧吃药。”
“听我说会儿话。”陆清明的声音很虚弱，像是只用着气在发声：“求你。”
“赶紧说，说完我就去买药。”白栖枝坐回他对面，静静看着他。
陆清明笑了笑，缓缓说着：“你知道吗？这是你在重逢之后，第一次给了我耐心。”
白栖枝张了张唇，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我想对你说，很认真地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我知道一切都晚了，但我还是要说，我终于想明白了，不是你对我太狠，而是我从来没有对得起你的温柔，我本来以为，我们注定要错过了，可是你偏偏又出现了，就在我的身边，那么近的距离，好像我一伸出手，就可以拥有你，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可以伸出手，你也可以躲开我，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栖枝，我现在不奢求你重新再喜欢上我，我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不要再躲着我，也不要再讨厌我，好吗？”
白栖枝默了一阵，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重新站起身：“我去给你买药。”
“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原谅我，好不好？”
半晌后，白栖枝才轻轻点头：“好。”
陆清明释然笑了，下一秒又痛苦地皱着眉头，面色复杂。
……
“先生，请问现在可以上菜了吗？”
季池溪望着窗外空空的夜色，有些恍惚，他回过神，对着服务员轻轻一笑：“先别，我等的人，她还没有来。”
……
又等了二十多分钟，服务员再一次找上了他，这一次的脸色，已经不再是热情的微笑，而是面露难色。
“对不起，她可能，临时有事吧，我们不吃了。”
季池溪径直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黑暗的街上。
“可是先生！你都已经付款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