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走到半道她又被那狗给放倒了!

    玄烛想不通,千万个想不通,于是醒来看见背对她正坐在屋中桌子边的种马就愤问道:“您扒也扒过了看也看过了,怪癖也应该满足了,为什么还不愿意放我下山?”

    “什么?”那东西悠悠转过身来,挑眉道,“扒?看?怪癖?”

    玄烛正要跟他说个一二三,忽然瞟到他手里正拿着个十分眼熟的东西,这定睛一看,可不是她那块藏在袖中十年的玉佩!

    玄烛多珍爱玉佩,立马怕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怒吼道:“小人!一昏扒我衣二昏偷我玉佩,太无耻!”

    “你自己没藏好,”种马闻言倒没生气,反而翘起二郎腿甩着玉佩吊儿郎当道,“这玉佩是你昏倒时自己从袖中掉出,我若不捡起来你还不知道去哪里找呢。”

    他不开心,“现今还反而怪我小人?”

    自己掉的?应是上次放的不够深。

    觉得自己刚刚冤枉他了不甚好,玄烛忙收回恶劣气息,温声道:“那现下您可以还给我了吧。”

    “还你?”种马可没有因为她的态度变好就开心,反把嘴垂了下来,瞟向玉佩,“这玉佩方正,应是男士所戴,上面还刻有一根狗尾巴草。”

    他又把眼光瞟过来,“狗尾巴草,哼,你与狗尾巴草还真是有缘呢。”

    管我有缘没缘!

    到底怕他,更怕他不还玉佩,玄烛忙伏小作低:“一位故人所送,不珍贵的。”

    说着玄烛就下床去拿玉佩。

    见她来拿他却转了个圈别开了她手换了张凳子坐:“故人?”

    他声音陡然变厉,“怕不是老情人所送吧!总是想下山,说,是不是老情人在山下等你?”

    玄烛觉得他管得太宽,心里一万分个不服,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伸手再去拿玉佩:“少主把玉佩还给我就是。”

    他却又格了开,而后声音带着几分嘲弄道:“满珍视它的嘛,不会在上山之前就已私定终身了吧?呵,让我来猜猜私定终身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嗯,必定獐头鼠目鹰头雀脑,不知猜得对不对?”

    说完嫌恶地向她投去一眼。

    玄烛不抢了。

    是,她是丑,所以私定终身的也只能是丑人是吗?

    玄烛声音有几分硬:“他比不了您外表白白净净,但他内在可雪雪白白。”

    “什么?”那东西不甩玉佩了,双眼一眯,声音厉得很,“你在骂我内里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