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自由走出院门的青风,玄烛就有几分不解:“为什么你可以自由出去?”

    青风扭头笑:“我答应他来也有条件呀,他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玄烛气得直跺脚:“都欺负我是吧!”

    青风仍旧不好的弱身子,把素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了咳,道:“主要是我身子不好,一天要喝三顿药,所以他重楼便让我住在离厨房近的房间,好随时煎药喝。”

    这样呀,那行吧。

    玄烛想反正如今青风已来,并且承诺会娶她,那么出不出乌鸦山也无谓了,只要到时候大业成,小小的院子还能关得住她?

    释了怀,玄烛忙道:“刚刚不是说第三顿药还未喝吗,那赶紧回去吧,千万得保重好身子。”

    你可得好生养好身子,不能在成亲之前挂掉。

    青风乖巧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既而笑道:“小烛烛真是关心我得很呢。”

    这狗青风岁月静好的佳模样,一笑更如月光袭人,晃得玄烛小心肝都有几分摇动。

    想到他将会是她未来的夫婿,刚刚又喊她小烛烛来着,玄烛耳朵不由一红,忙催促:“快走快走。”

    那东西倚着院门笑:“小烛烛害羞了?”

    “害羞你个头!”玄烛调头就冲进了房。

    外头传来青风渐远去的声音:“那明日再来看我的小烛烛。”

    她从未谈过恋爱,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温柔语,更羞得用被子捂住了头。

    她的心呀,想沉沦。

    不!玄烛猛地把被子扯开,她绝对不能丢了心,因为大业还在等着她呢!

    经过一夜辗转反侧,玄烛终于恢复了冷心,谁想第二天青风的糖衣炮弹更浓。

    翌日天才蒙蒙亮,那青风已来推开她的窗。

    睡眼朦胧起身到窗边,就见那东西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朵粉色月季来,而后温柔地插入了她散发中。

    “这是我一大早趁着露水去摘的,我要把清晨开的第一朵鲜花送给我的心上人。”

    本来因为尸体越来越腐坏她的脑袋是越来越昏沉,刚刚他敲开窗她都想把窗子关上再睡上一大觉来着,但此时听到他这话她立马清醒了个干干净净。

    那东西挑起她下巴:“小烛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今日我要狠狠表白你,即使我已忘光前前前世,即使如今你只是尸首一具,但是对你的爱是那么浓烈,它一直盘旋在我心口,支撑着我指引着我一定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