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他还懂医。

    现代那些聪明伶俐、温柔贴心又有模有样的男医生可未必会有如此平易近人的腼腆脾性。

    “说吧,你身上这件紫衣又是什么说法?”

    他自己换衣裳可以,携带整个奴场全数统一服饰也不是不能。

    但这么做总归要有一个说法,一时心血来潮、方便统一管理、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规矩!”

    一模一样的紫衣只因简简单单两个字。

    既然要创造溪水村有史以来最不会将富贵之人放在眼里的狂妄奴场,住在那儿的每一位自然要如出一辙、焕然一新、圣洁不可侵犯。

    统一穿戴紫衣是小,他甚至安排所有人都在腕间留下独一无二的刺青印迹。

    那印迹不止是他们身洁如初的代表,当然更是奴场人人都不可冒充、替代的证明。

    总结一句话,将来即使故意有人不怀好意的跑来奴场,也休想逃过刺青案例、一一查验审核。

    “做的好。”

    柳珍珍弹坐而起,气宇轩昂、慷慨赞赏。

    兜兜转转折腾这么久总算有一位明事理、懂举一反三的聪明主了。

    统一的服饰那也可以是奴场的颜面、门面、甚至是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