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给一些别的反应,否则我觉得无趣了,只会再想一些更加可怕的办法。”操作结束,她对尚存意识的那个女人说了句,整理着用物。

    女人却因吸虫入体,蜱虫叮咬疼痛得狰狞,可又因金针的限制浑身瘫软,连呻吟都不能。

    简空看了一会,把已经饱血的蜱虫收回,门口的提示铃却突然响了起来,有人来了?是谁?简空惊了一下,去看了眼门口的监控,威尔斯?他来做什么?

    而等她再回去看培养箱,发现蜱虫少了几只,她皱着眉四周看了看,并没有找到,叹了口气,和昨天一样为操作台上的人输上液体,离开。

    “你来做什么?”她去到一楼打开大门。

    “来找你,你晚上到这做什么?”威尔斯总算见到她。

    “睡不着,过来看看…”简空语气平静。

    “这里面气温太低,会容易生病的。”威尔斯关心。

    “习惯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今天把药放在里窗户边上了,你看到了吗?吃了吗?新的药有没好一些?”威尔斯问。

    “吃了,还好。”简空随口回答

    威尔斯听了却表情比之前严肃,他在窗边放的只是形似的维生素而已,“你不该欺骗你的医生。”

    “呵,被你发现了,好吧,药我没有吃,不想吃。”简空挑眉,漫不经心的承认了自己擅自停药。

    “所以你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威尔斯再一次问。

    “你想知道?”

    “简空,不要放弃……你师父让我看了他帮你记下的你过去几年做过的一些极高难度的手术,我深深为你折服,你不该放弃。”

    “不该放弃?这双手虽救过无数人,却也留下过无数罪恶,你们看的放大的都是善,那那些罪恶呢,”简空反问,声音夹杂冷意,似夜晚凉风吹过无尽的荒原,余留遍地寂寥。

    “我知道你心中有自己的标尺,你从未伤过无辜之人。”

    “哈哈哈哈,虚伪!”简空觉得自己被逗笑了,笑声恣意却又凄厉,满带讥讽。

    “简空……我们不是…”

    “不是什么?你们要我这一身医术,毕竟我会的我师父都不一定会,你们要的只是会治病救人的简空,代表纯洁代表拯救的简空。来…跟我来…”

    她把威尔斯带到三楼,将锁打开…“那这个我呢,残忍,邪妄的我又该怎么办?”

    “你…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威尔斯被眼前的画面震惊,被束缚的于台的两个人身上尽是红色的丘疹,腹部均有新鲜的缝合创口,一人昏迷,一人眼神涣散恐惧,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张大着嘴状似呼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