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哈……停下,”陆成渝用力攥紧秦信的肩膀,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上衣,蹭得皱巴巴堆在胸口,布料被金属乳钉顶得凸起,未消的鞭痕格外刺眼,从衣服下延伸到分明的腹肌,“太、重了,轻点、轻点,求你了……呜……放过我吧,小信……”

    秦信从他的眼睛吻到脖颈,停在颈后微鼓的腺体上,感受到身下的人一瞬间呼吸轻窒。

    “跟Alpha做挺不方便的,”他挺身把性器送进高热的甬道,坚硬的龟头仿佛要撞开alpha完全萎缩的生殖腔,连小腹都鼓出了模糊的轮廓,牙尖抵着薄薄的皮肤,在他的呻吟中淡淡地说:“标记你,把你操成Omega好不好?”

    陆成渝被这一下顶得眼珠上翻,双腿胡乱地踢蹬,身前的性器甩出几滴浊白的精液,失神地喘了片刻,才意识到秦信在说什么:“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秦信问,“不是要留在我身边吗,不是不想让我丢下你吗。”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落在布满神经末梢的腺体上,像某种肉食野兽逼近,皮肤擦过尖尖的犬齿,带起一片战栗,巨大的威胁让陆成渝下意识做出抗拒和躲避的动作。

    秦信眸光更暗,掐着他的胯骨把人拉回来,更深地钉在自己身上,Enigma绝对侵占的信息素将Alpha死死地压制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冲他发出危险的警报,在处于金字塔顶端的信息素面前溃不成军,仍凭其侵入身体,将他里里外外都沾染上Enigma的味道。

    如果没有标记,就算是这样的浸染也最多只能在他身上停留三天,三天之后味道散尽,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属于自己。

    “成为我的Omega,我就永远不丢下你,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不好吗?”

    陆成渝咬紧了牙,用力把秦信从自己身上推开:“不行……别咬……”

    他前些日子不得安宁,身体本就疲累,今天又是疼又是吐,身心都濒临极限,手脚使不上力气,没能动摇秦信分毫。

    秦信仿佛在捉弄到手的兔子,在陆成渝头上悬了一把随时可能掉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嘴唇始终没离开他的脖颈,可也没有实实在在地下口,更像一种威胁和警示。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秦信说,“为什么一定要定期见秦竹庄,为什么每次见过她都会吐,为什么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拒绝我?”

    “她对你做过什么?”

    他每说完一句话,陆成渝就抖得更明显一分,被疼痛压下去和刻意遗忘掉的画面再次喷薄而出,与之相伴的是绵延十几年的轻生和自厌,到最后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

    秦信不会放过他,这人上下的命门都被他拿捏在手里,他此时怕沉进欲望,秦信就偏要让他意乱情迷。他不再执着于让陆成渝疼,技巧地在他身体里捣弄,浅的时候擦过生殖腔萎缩的小缝,顶撞那块鼓起的敏感软肉,深了就狠力撞进结肠口,几乎要把人弄得死过去,甬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紧紧地绞着他,连进出都困难。

    陆成渝魂儿都要被他顶飞出去,混乱地喘叫,身前性器硬得往下滴水,被秦信带着茧的手握住,跟着自己顶操的频率撸动,顶端涨得饱满鲜红。

    “为什么要跟别人做?”快到临界点,秦信却松了手,身下的人发出一声从云端被拽下的泣音,小腹痉挛,颤抖地挺腰追逐他的手,欲要自己伸手下去,又被秦信拦住。

    “因为……是发泄,”眼泪连成线滚落,他用手掌捂住,依然被嘶哑颤抖的声音出卖,“我受不了……不这样我受不了,呃呜……”

    紧扣的蚌壳终于在他不懈的进攻下张开一线,秦信无暇顾及他后半句话:“跟别人做是发泄,跟我做是什么?”

    “消遣?”

    “不是……不是……”他脸上表情一时变得很难言,既痛苦又伤心似的,紧接着又被后穴里的一记深顶撞得散去,余下情迷的恍惚。

    “那是什么,为什么推开我?”